在凌歧的高压政策下,两处忽然出现的破败场景,以及一具卫兵的尸体,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
旁人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凌歧根本懒得理会,甚至懒得用天赋去窥探、改变。
在庄园中其他护卫和管事忙着善后时,他已经带着夏尔,乘着大鹰来到了南丘之下
翼展八米的大鹰疲惫的落在地上,它终究只是普通苍鹰的变种,不是天生的异种,能力有限,在放下了背上的夏尔后,就已经劳累的飞不起来。
凌歧乘坐的那一只却好得多,放下主人后立刻就飞走了。因为他自身的特殊性,导致连身体重量都能随时改变,虽然不可能很夸张,增减大半还是很容易的。
来到这片山下的林中,夏尔带着警惕和迷茫,等待着接受未知的命运。
她有着担心,却又觉得不至于太过凄惨,因为她对自己的到来已经打了招呼,算是通风报信。只是,凌歧的实力和势力全都大大超乎了她的预料,这表示她自身的价值和重要性将远低于预期。再有面对这个神秘的男人,她也完全预测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更预料不到他对自己的态度
只见凌歧刚刚落地,就在飞起的苍鹰扑闪着翅膀卷起的尘埃中,缓缓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像是在感受、召唤着什么,又像是某种习惯或者仪式...
“林奇...队长,你、您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我和艾利克斯、和巴德尔特他们并不是一伙的。”
“另外,我这次来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您大概还不知道,巴德尔特已经...”
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的夏尔,忍不住轻轻述说起来。
她的声音沙哑,面色苍白,显然带着伤势。
凌歧没有对这些做出任何表示,充耳不闻。
只在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做了手势示意她禁声,然后便是许久的沉默。
就在夏尔几乎被沉默压抑的快要窒息时,凌歧淡淡的声音这才传来:
“你要说的,我全都知道了。”
“你想投靠我,就必须付出代价,足矣弥补你曾经犯下错误的代价。”
夏尔听着,没有去无谓的争论自己过去的行为究竟算不算“错误”,因为和上位者争论那些,是毫无意义的。
凌歧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上位者、主君,但绝对是个一把就能捏死她的强者。虽然夏尔自认为自己也不是没有底牌,对方真要那么做,必然会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但她真的不想拿命去赌,宁愿将姿态放的更低。
“我可以将艾利克斯的秘密告诉你,还有就是从轮回空间里获得的一些情报,这些你大概都不知道。”
凌歧听着,感受着收到召唤的炎魔,正在快速接近,感受着凝聚在周围真实不虚但无法被凡人感知的领土之力,充裕而凝实,信心一时暴涨,声音也变得冷淡了些。
“这些我早晚会知道。”
他又顿了顿,看了看天空中愈渐璀璨的星辰,缓缓道:
“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你可以离开。但是想要留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你对我,真的没有太多价值。”
夏儿一听,立刻就愤怒了,怒火之外便是犹豫,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这局面真的很可悲。
当然,原本在她想来,能离开的话,倒比留下更好。可她听了几句,也已经想清楚了,若是现在离去,怕是很难再找到一个容身之处。
艾利克斯大败亏输,这次不死也脱层皮,自己的不作为在对方眼里就是裸的背叛。北方肯定是回不去了,否则只能变成恶魔的盘中餐。圣白议会和维林诺和她有合作,但还不够深入,寻求对方的庇护并不保险。而且她尚未成功的可选任务,目标还是圣白议会的会长。她不是凌歧或者艾利克斯这种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甘冒奇险的人,故意合作再反戈一击的事情,她做不来,因为风险太大。
想来想去,似乎重新投入凌歧麾下,伺机而动,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再加上...若是能借着维林诺的力量...
“我还可以告诉你维林诺来人的真正目的,还可以提供一批价值相当于三件史诗级武器的魔药、魔法装备。”
凌歧听到这里,想了想,认为这已经差不多了,毕竟队友和奴隶还是有区别的,这人似乎另有底牌,不好逼得太紧。只是,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因为他根本不在乎维林诺的目的,也不在乎那些装备、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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