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狡猾而已。可是,代表大人却没有这么做。这表示什么?表示这种方法并不可行。或者说,就算是这种方法可行,最后也不好论功行赏。因为,无论奖励如何分配,都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你们觉得呢?”
“我不这么看啊。这不是很好分配的吗?只要最后把钱给下刀的那个人不就好了吗?因为,只有他成功杀死了目标啊。虽然其他人也出了力,但是,毕竟其他人都没有成功啊,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你真是天真。如果这么轻易就可以分配奖励的话,那代表大人估计也不会特地把我们一百个人召集过来了。你难道就没想过这种问题吗?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只是奖励那个动刀的人,不会有人不服吗?
你刚才说的话虽然看上去很有道理,但其实,在我看来,一点道理都没有。因为,如果是这样分配的话,他们一定会说,奖励就算是应该分配给最后动刀的人,也应该只是分配最少的一份给他。
因为,之前我们为了他能够动刀成功,准备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我们分散了目标的注意力,他又怎么可能成功?他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听到了这里,你是不是现在开始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了?
如果你真是这么觉得,那我真的很欣慰,因为,这表明我并没有白说。可是,若你觉得我的道理就一定是真理了。那我只想说,你还是太蠢了。虽然我刚刚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其实并不完整。”
“不完整又怎么样?干嘛要在乎道理是不是完整?反正有道理就给奖励不就好了吗?就按照你刚刚的意思分配挺好的呀?这样想是绝对不行的。因为,这样做的话,你又会得罪那个最后得手的人。得手的人一定会说。虽然你们说的对,但最后成功杀死目标的人是我。
也就是说,你们终究还是只是在旁边提供帮助而已,并不是主要动手的人。如果给你们机会,你们敢动手吗?如果不敢动手的话,那不还是我的功劳最大吗?既然我的功劳是最大的,那你们凭什么要分走我的奖励。
这些奖励原本就是应该全部属于我的,我分配给你们一小部分已经是对你们足够的仁慈了。如果我残忍一些,我无情一些,我完全可以一份奖励都不给你们,难道不是吗?你们居然不感激我也就是说算。还要说给的太少,给的不够。那么请问。
当初和目标早早接近以后,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动手?并不是我一个人藏着刀吧?我也不是第一个靠近目标的吧。我是后来才挤进来的。那你们前面就挤进来的人,到底做什么?
这难道还不是害怕吗?如果不是害怕,那么,请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如果你们说这是故意为了让目标麻痹大意而不动手的。那么,为什么你们还要带刀呢?干脆一开始就不用带刀不是更好吗?对不对?”
“一开始不带刀的话,我们心里没安全感啊。如果带了一把刀,那完全就不同了啊。虽然不一定要用,但是,至少可以保证我有一战的资本啊。所以,必须要带刀啊。你难道觉得带刀就一定要用吗?那样的想法也太片面了吧?”
“安全感?笑话。这真是我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愚蠢的笑话吗?我要是真相信了,那我就是蠢蛋了。不要狡辩了。你们带刀就是为了想要抢功而已,只不过,你们真正和那个目标接近了以后,才会发现,原来要杀那个目标是那么的困难。
你们的心里在害怕,你们的手和脚都在抖,你们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不要的字眼。你们会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不敢去摸身后藏着的刀。所以,到了最后,你们也只能把那个目标围在中间而已,却迟迟不敢动手。
只有我敢动手,而且,我不只是敢动手,我还真动手以后,成功杀了那个目标。所以,功劳应该都是我的,酬劳你们自然不应该分到。不用动手分到酬劳你们已经算是幸运了。若是到时候,酬劳分配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你们怎么办呢?到底是支持哪一方?”
“好难办啊。这样看来似乎无论是支持哪一方,都有道理啊。但是,也同样的,无论选择帮哪一方,对于对方来说,肯定就是没道理啊。这样的话,那不是会很麻烦吗?很头痛吗?所以,我们才需要团结啊。
若是现在不能够消除芥蒂,还要拘泥于男女之分的话,那么,我们到时候不是区别更大?因为,就算是双方达成了一致,占据人数大对数的群体内部也会有巨大的纷争出现。比如分到了一百万的话,那具体这一百万该如何公平的分给每一个人才是最最困难的。”
“我不这么看啊。只要大家平均分配的话,那不就行了吗?每人分一万好了啊。这并不困难吧?就算是少了一个人分钱,我们可以先把九十九万分掉啊。接下来的一万要分难道还不容易吗?”
“九十九万先分掉。呵呵。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每个人拿一万,所有人都能满意吗?肯定有人不满意。也肯定有人不服气。更为重要的是,每个人分一万这表示着什么?所有人都出了一样的力。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并不是吧。距离目标较近的那些人肯定是出力最多的,而在他们后面的则肯定是出力最少的。因为,距离那目标越是近,表示越是危险,越是危险也应当分到越多的钱。而那些距离目标隔了三四层的人,几乎就是去起哄的。一点危险也没有。
这样的人理应少分才对。你现在却给每个人都同样的价格,一万。你觉得那两批人会服气吗?在外面的那些人肯定会服气。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担风险,既然如此,还能最后拿到一万,应该会相当满足。但那些和目标最近的人呢?会满意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