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那些年的行为盖了一个章。也在言驰的心里给他判了死刑。
更让言驰的怒火达到了一个顶峰!
他往前一步,揪着厉弘深的领口,“你他.妈真当我是死的?”
厉弘深下盘很稳,哪怕是言驰揪得再紧,他的身形也没有晃一下。只是垂眸看着那手,“想动手你就动,瞎逼逼什么。”
言驰牙一咬,很有种啊!
他怒极反笑,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那眼毛处掠过一丝残冷的笑容,有种这个玩意儿,很好办,让他没种就是了。
……
季棠把明嫣带回到家里,他一路抱着她,明嫣也没有异议。
开门的时候,欧阳景在那一头看到了,两眼一翻,我靠。他是想给厉弘深那货机会的,现在好了。
季棠把明嫣放在沙发,她的这个伤势很奇怪,右手红肿不能动,可胯骨又是左边的疼,所以坐姿斜着,上身靠在沙发,这个姿势有点难看。
季棠把她的手拿起来上下看了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无意间弄的,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好长一段时间要不能画画了,和那个什么公司,怕是也不能签合约。
季棠又往下看,一条裤子都没有了裤腿,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先前那个屋子里,那条狗的嘴里也含着一块布。
许是他盯着那块布有好几秒的时间,明嫣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随即回:“是那个屋子的主人请我过去帮帮忙,所以我就去了。我去的时候他……厉弘深不在,那条狗就撕了我的裤子把我给绊倒。”
季棠坐在她的身侧,把她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没有说话,那个表情高深莫测的,让明嫣难以捉摸。不知道是对她这句话相信,还是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她知道她和厉弘深的关系一言难尽,明知道他也住在那里,她进去是会若来非议,但她和欧阳景无怨无仇,帮个忙,也不是不可思,事情发展成这样,她也是没有想到。
她被他看的一颗心突突的跳,他的眼神太过精锐,精美的五官,非池中之物。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棠抬手弄了弄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魅惑,“如果我要求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你什么想法?”
一对成年男女朋友,睡在一起,可不是单纯的抱着一起睡这么简单,明嫣也不是那种黄花大闺女,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心往起提了起来,又好像有一只手伸过来给它攥着。
“我腰不舒服,手也不能动。”
“我可以避开你的伤区。”他目光有神,盯着她不放,就像是一道枷锁,把她锁到了一个点,定住,不允许她逃避!
明嫣的心砰砰砰直跳……
而她却又只能佯装镇定。季棠应该是那种完美的情.人型,尊重对方,爱护对方。天冷了给她加衣,天热了给她凉水,生活里嘘寒问暖会成为心里的朱砂痣,刻在那里,永生难忘。
她对季棠始终是有亏欠的,这种亏欠并不仅仅是来自于身体的分离,还有精神和物质上的。
她轻轻的点头,一个字从唇里吐出来:“好。”声音很哑。
季棠那黝黑的目光忽地暗了几分,那是让明嫣无法懂的深谙。他长臂一伸,把明嫣抱到了跟前来,还真的没有碰到明嫣受伤的部位,一个滚烫灼烈的吻落到了她的脸颊。
“已经答应,不许反悔。”
“嗯。”
“乖,一起洗澡。”
明嫣烟眉浅浅,看着他,欲语还休。
“你一个人洗,我今天晚上不洗澡。”两个人一起,怎么洗。
“不讲卫生。”
明嫣抿唇,沉默。
他的头猛地低下来在明嫣的脖子上嗅了又嗅,下巴擦过她如玉的香肩,“嗯,真香,允许你不洗。”
明嫣捏着自己的手指,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
……
言驰说一不二,对于欺负他妹子的男人,迟了多少年,收拾他,都不算晚。
他斜斜的坐在吧台的位置,很显眼,又冷冽至极。旁边摆放了至于一百万的人民币,现金,红通通一叠。他拿着一叠钱在手上甩来甩去,甚是不桀。
他的旁边站着十名兄弟,前方一名男人,笔挺又气质卓然,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似乎并不惧怕。
“去。”言驰说了一个字,这十个人一涌而上。
言驰:“大家都是文明人,打人得有秩序,一个一个的上。”
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