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抱着手腕倒在地上,疼的欲生欲死,口中尖叫着,骂着一句句粗话:“噢……****……”
季棉棉淡淡道:“你如果想另外一只也断掉,你尽管继续骂下去。”
“……”克劳德的声音戛然而止,疼的满头大汗,面色涨红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方才季棉棉那力气让他根本不能挣扎,他本就常年酒色,又抽大麻,身体固然年轻,却已经被掏空的差不多,根本挡不住季棉棉那力气。
慕容夫人冷眼看着,瞧见克劳德被季棉棉折断手腕,她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可眼睛里却飞快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对丈夫的这个外甥,她早就厌恶至极了,可惜,平日她是个长辈,她丈夫都没说什么,她一个舅妈,自然不能说别的。
在她眼里,克劳德就是一坨烂泥,不入流的混混,人渣。
如今看见他终于被人给收拾了,慕容夫人心里免得一阵畅快。
她深呼吸一口,走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克劳德见慕容夫人过来,惨叫道:“我的手腕,我的手腕……快救救我……”
慕容夫人掩下不屑,道:“来人,送他去医院。”
来了两个人要将克劳德给搀走,他口中人叫嚷:“臭婊|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饶了你……”
原本打算让他走的慕容眠,突然叫住:“等一下。”
他不容人任何人当着他的面,欺负他老婆。
慕容眠微笑,那笑容温和无害,他道:“表哥的手断了,总要将事情前后弄清楚吧?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克劳德以为慕容眠是心里害怕,他让他妈来找他算账,顿时得意起来,觉得手腕也不那么疼了:“好啊,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算完。”
克劳德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只要慕容眠给他道歉,让他不要将这件事闹大。
那他便开口,将季棉棉给要过来,到时候,他非要好好折磨她不可。
慕容眠微微一笑:“表哥说的对,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算完。”
慕容夫人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他到底要做什么?他难道要跟克劳德这个人渣讲和?他不是说他最爱的人就是这个季棉棉,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
那现在,他这是什么态度?
季棉棉暗暗摇头,只觉得应该给克劳德点上三根蜡烛。
愚蠢的人类,还真以为,慕容眠是在跟他求和呢,呵呵……等着瞧吧。
慕容眠开口:“来人,谁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一遍。”
旁边快速走上前一个女佣,是方才对克劳德介绍季棉棉是客人的那个,她道:“少爷我……”
“你来说。”慕容眠伸手指着那个被克劳德打过的女佣。
那女佣的脸已经高高肿起,唇角破裂,有一些血迹,头发凌乱很是狼狈,她赶紧一瘸一拐小跑过来,“少爷,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