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演苦肉计,那就不能太敷衍,要比真打还要费力三分,必须要利用他儿子的伤,来换取最小程度的损失。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卖力的演出,对方的一家老小都没啥表情,淡淡的看着,仿佛是在看小丑。
孟文哲爷爷自己心里一直在算着,他以为自己这样卖力的打着儿子,夏老爷子觉得打的差不多了,怎么也会喊停,一旦他喊停,那自己就能有话可说了。
可是他一直打了10下,也没听见夏老爷子喊停,他偷偷看了一眼,人家冷眼旁观,完全没有让停下的意思。
这下,孟文哲爷爷,骑虎难下,这可怎么办,用铁棍打的,这一棍子下去,就够受的再打下去,可就真的要出事了。
他心里不禁埋怨起了夏老爷子,他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就不能给他一个台阶,大家就这么过去,难道非逼得他把儿子给打死吗?
说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两个孩子起了争执,就算是他儿子先来闹事了,可是他都出来了,而且还教训了儿子,也该算完了吧?
心里虽然不平,可是他却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咬着牙再打两下,然后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身子站不稳,手里的铁棍‘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于是,就不用继续打下去了。
“老……老领导,真的对不住您,是我没养好儿子,对不起,您放心,就算您不罚,我也而绝不会饶了这小子,今天遇到您,也好,正好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日后做事要收敛,不要这么的胆大妄为……”孟文哲爷爷气喘吁吁,捂着胸口,费了一番功夫才说出这话来。
夏老爷子讽刺,这个小孟还真是会说话,会钻营,心思颇深,一番道歉的话,也能让他说的,如此……有学问,若是他的道行深那么而一些,估计还真就被他给绕进去了。
夏老爷子不说话,面带讥笑,那笑意让孟文哲爷爷脸上更烧,他的把戏和心思,人家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夏老爷子那表情似乎在说:请你继续表演,我要是信你,算我输!
孟文哲爷爷眼看一计不成,只能硬着头皮,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抬脚踹了一下儿子:“快跟你夏伯父道歉,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的名字还是还是你夏伯父给取的,若是没有他的提拔我……”
夏老爷子喊停:“打住……”
他微笑,“小孟啊,虽然我喊着你小孟,可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个年纪,健忘我也是能理解的,我前面可是说过,我连你这一声“老领导”都担不起,何况是这一声‘夏伯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孟家已经是今非昔比啊,你这儿子跟我说,让我们一家子在首都都无立足之地,就算是跑到外地都能收拾我们,哎,我们这一家老老小小,着实吓得不轻啊,也怪我们夏家,如今比不得你们家,实在是不敢托大,应什么夏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