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任何悬念,路向东继续输,输的他想哭爹喊娘,叫救命。
手表没了,戒指没了,连钱包都没了,身上但凡是能拿出来的值点钱的物件,全都没了。
路向东觉得,倘若不是因为,现在这家里有不少女人,他身上的衣服都会被扒个精光。
正如他想的,游弋对此深表遗憾。
哎,若不是因为家里女眷们多,并且都在看着,他真的会让路向东输到跪地求饶。
眼瞅着路向东没东西可输了,这牌就快没法继续了,他自己心里在默默的想,赶紧输完也好,这样就不用再被虐了,这虐心的牌局可以结束了。
但是,路向东还是小看游弋了,因为游弋忽然想起一个值钱的物件来。
路向东最后将身上特别定制,镶嵌了宝石的打火机,拿出来:“两位的牌技实在是太好了,我输的心服口服,这是我很伤最后值钱的东西了……”
这意思就是,他没钱了,不来了。
可是,这怎么能行呢。
游弋亲热道:“诶,路先生,这才玩多久啊,孩子们都还没回来呢,要是现在就三场,多没意思,来,继续继续……”
“可是我现在……”
游弋打断他:“有什么可是的,你没钱,我们可以借给你啊,再说,你路先生会是没钱的人吗?外头停的那辆车,就算你今天玩到天黑,也够你输的……”
路向东听完这话,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这人……他……他……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游弋这个人,他想起昨天他问蔡局长,游弋是什么人的时候,蔡局长像看白痴一样在看他,。
路向东吞吞口水,游弋这人,到底有特么的多阴险?
游弋的话说完,在坐的众人,全都笑了。
嗯,这话对,门外那辆车,还没开多少,听新的,的确是能值不少的钱。
苏家老大有些同情目瞪口呆的路向东,哎,落游弋手里,算你倒霉了,不过也不要太灰心丧气,反正,被坑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路向东一直没说出,游弋便装作不解,问:“怎么了,路先生,你这是……哦哦,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说着说着,游弋装作好像忽然明白的样子。
路向东赶紧说:“没有,没有……这个有什么不愿意的,不就是一辆车吗,今天难得玩的开心,当然要尽兴了,来来,咱们继续。”
什么叫打碎了牙齿和血吞,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什么叫……奸诈。
路向东开过来的车,是他的爱车,年前才入手没多久的,让从国外想办法,进口带回来的。
可是……现在,马上,很快,就不会是他的了。
路向东克制住双手的哆嗦,将口袋里的车钥匙拿了出来。
他心里滴着血,脸上带着笑:“来,来,咱们……继续,继续……”
依然是没有任何意外,路向东输到没脾气。
等到快中午了,苏斩带着萝卜头门回来,一进门刚好看见,路向东的车钥匙,进了游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