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丽回头冲莫凡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往楼里走去。夜色深重,松北的大街上没有了那群飙车党,晚上的公路上还是很安静的,莫凡心里的那丝甜蜜还萦绕在心间,他打开车窗,清凉的晚风善解人意的吹在莫凡的脸上,莫凡一下便想到了兰小丽那柔顺的长
发是否也会如这晚风一般轻柔。
回春堂医馆昏黄的门灯光还亮着。话说这一夜色也折腾得够呛,先是杀了狼人,又收拾了那一群小混混,莫凡回到后院,听到老爷子的鼾声从正房里传了出来,便蹑手蹑脚地钻进了自己的厢房。
回春堂虽然不是什么大医院,可也常常要接待不少的患者,接连几天莫凡都跟在老爷子的身边不停地忙碌着。
这天晚上,莫凡送走了最后个病人,司徒空便才拿出了一瓶好酒。
“哈哈,没事,咋俩喝点。我去拿点下酒的菜,别辜负了这美酒。”说完就向厨房里走去。
莫凡看那陈年美酒瓶拧开瓶盖,一股浓浓的窖香,马上飘进了他的鼻孔,莫凡不仅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好酒!”莫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大声地说。
“当然是好酒了,我一位老同学,特意给我送来的,一直没舍得喝,就等你来和我一起品尝,怎么样,你爷爷我够意思不。”司徒空在厨房里说到。
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凉拌黄瓜,朴素简单却也有真味,莫凡了解老爷子无肉不欢的禀性,就乐呵呵地打包好的酱牛肉,倒好酒相对坐于桌旁,有说有笑的喝了起来。
“那天小丽安全到家了是吧?”司徒空老爷子喝了一口酒问莫凡。
“嗯。费了好大劲。”莫凡夹着黄瓜放进嘴里。
“哦,是不是城西公路上,”司徒空老爷子吃惊地问。
“您怎么会知道的。”莫凡不解,他没想到“松北四少”和“十三飞狼”被抓的视频早已经在网上传的火热了。
“你看,城西公路上,飙车党被抓的视频都快刷屏了。”还真别说,这老爷子还是个手机党,居然连网络上的新闻也了解得比他这个年轻人还要多。
“他们啊,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平时骄纵惯了,花天酒地,仗势欺人,是一群只有低级趣味的人,浑浑噩噩混日子。”这些虽然不关莫凡的事,可洒一入口,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二人虽然以爷孙相称,此时却互为知己,常常无话不谈。
“咚咚咚,”“司徒大夫快开门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几声叫门声,一下打碎了这所有的宁静,只见司徒空老爷子一下清醒过来“快去开门,有急患。”说罢赶忙穿上自己的白大褂。莫凡飞快的跑去开门,一开门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后面跟着一个也差不多三十岁的女子,一看就是父亲抱着生病的孩子,母亲跟在后面,孩子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呻吟着,焦急的父母一看到急匆匆出来的司徒空老爷子,都想看到神仙一样哀求着说“司徒空,求您快救救我们的儿子吧!”司徒空老爷子二话不说,示意他们把孩子放在床上,夫妻二人立即把孩子放到床上,莫凡
搬来椅子,司徒空老爷子坐下来轻轻地诊着孩子的脉,只见司徒老爷子一皱眉头,夫妻二人马上就问,“怎么样大夫,孩子到底怎么了?”“莫凡,赶快拿一贴温腹止痛贴。”司徒空老爷子并没回答他们,似乎有些生气,只对莫凡说。莫凡马上在外用药处找出司徒老爷子要的那贴药,司徒老爷子接过莫凡手中的贴,掀开孩子的衣服,将贴贴在孩子的小腹部,在用手轻轻地揉着,几分钟后孩子的腹痛缓解了不再那么痛苦地呻吟了,孩子的父母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担心地问“司徒空老爷子这孩子到底什什么毛病啊,怎么肚子痛的这么厉害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这孩子肚子里长了个东西,我是中医,我的药能治,但是治疗时间长,怕耽误孩子,你们得去医院,去做彩超,然后估计的做手术,这样治疗时间快,孩子恢复的也快,你们咋就不
信呢,还等什么呢?是差钱吗?要是差钱,我先借你们,以后慢慢还,关键是孩子的病可不能当误啊!”司徒空老爷子先是生气后来逐渐转为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说。
“司徒空您的话我们相信,也知道孩子的病不能耽误,说真的,我们也去医院检查了,可做彩超做了半天,也没有做出来什么,最后做了核磁,说是在他的小肠里,有一个东西看不清楚,像是长的。”“又像是吃什么东西没消化好滞留在那里,想要确诊就得剖腹探查,我们一想平白无故的就得给孩子肚子划开,还要打那么多麻药,没舍得孩子,那医生也说了,先不剖腹探查,回去观察观察也行,要是没
有消化好的东西过几天也就拉出去了。”
“要是长得东西,几天也不会长大,所以我们就回来了,回来后孩子一直生龙活虎的,我们就没再当回事,知道今晚吃完饭后,孩子就说肚子痛,这不就痛成这样,去医院实在来不及了所以……”
“原来是这样。”司徒老爷子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说“的确,小肠是人体最长的器官,也是影像学的一个盲区,就别说影像学了,就算是剖腹探查也不好找病灶。”
“司徒大夫,您看那可如何是好呢!您就替我们拿个主意吧,我们相信您。”夫妻二人不知所措的说。
“不是信不信的事,真是不能给你们做这个主,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出出主意,你们看看行不行?”司徒老爷子点着头说。“司徒大夫,您快说,我们听您的。”夫妻二人都急切地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