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芷身体晃了一下,连忙抱住了闵安歌的脖子。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闵安歌抱着她朝前面走去,一边道:“老板不是说,随便我用什么姿势的都行吗?我比较喜欢这个。”
栾芷脸颊发烫。
“可是这样,我怎么画画?”
闵安歌将栾芷放在桌上坐好,双腿嵌进她的两腿之间,不容许她丝毫的退步。
“在心里画我就可以了。而且……”他声音顿了顿,拿过画板上的油画看了看。“这不是已经画完了吗?”
栾芷的小计谋被他拆穿,脸上爆红。
“你还给我!”
她迅速抢走画板抱在怀里,不肯让闵安歌看到。
她画画的速度很快,其实早就已经画完了,但因为自己的私心,却悄悄瞒着闵安歌。
“既然画已经画好,那我时不时可以收取我的酬劳了?”闵安歌却只是道。
栾芷疑惑地转头看来。
“酬劳?你之前一直没有说过要酬劳啊!”
而且,他们两个还要算酬劳?
闵安歌却一脸笃定,十分认真道:“当然需要,难道你没有听说?我可是很贵的。”
他一直手环抱在栾芷腰上,另一只手轻轻从脸颊抚过,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触电了一般,搅动得她心湖微颤。
“那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闵安歌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对你,我从不收钱,而是用另一种方式……”
他越靠越近,终于吻上栾芷的唇,声音一点一点消失。闵安歌吻得极轻,过了这么久,他好不容易才能再次将栾芷抱紧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每一个动作,他都小心翼翼,怕不小心吓坏了她,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细细宠
爱。
但就算这样,藏在心底的野兽也会不满地叫嚣,吻越来越深,探索着栾芷的每一处。
栾芷脑海中一团浆糊,被他推着向后躺在桌上……
对于整个京城乃至全国的人来说,现在人们最关注的事情莫过于闵安歌案件的审判了。
涉嫌杀害亲生母亲,十九年前的事情再次翻出来,无论放在谁身上,都足以引爆话题,更别说还是备受瞩目的闵安歌。
短短几天的时间,各种各样的消息就传遍了网络,众说纷纭,到底哪个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舆论越吵越热,热度持续不下。
一直到到了开庭的当日,所有人恨不得都赶到现场观看,但因为法庭限制和规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就连记者也只能进去一部分。
从早上开始,大批记者和媒体就等在门口,把法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然他们不能进入法庭,但今天闵安歌一定会到场,到时候他们就能拍到照片,在现在只要是和闵安歌有关的新闻,就算只是一张照片,足以引起关注。
烈日之下,所有人站了几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一辆车缓缓开了过来,本来昏昏欲睡的记者们迅速精神起来。
“闵安歌!一定是闵安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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