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甜抬起头幽怨地看着纪景琛。
纪景琛知道她误会了,辩解道:“我真的看到他动了。”
说完不死心地继续看着。
果然又动了。
纪景琛这次不敢出声,眼睛也不敢移开,就怕一出声或者一个眨眼,那小家伙就不再动。
他伸手拍了拍温甜甜,又指了指宝宝的头部。
温甜甜双手将长发撩到耳后,眼睛贴在玻璃上。
看见了。这次真的看见了。
宝宝的眼皮在动。
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仿佛怕吵醒了深夜独自绽放的花朵,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宝宝的眼皮动了一会,终于掀开了一条缝。
两人对视一眼,又继续低头看去。
那条缝越来越大,渐渐地,眼睛睁开了,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极了他的父亲。
两只小眼睛骨碌碌转着,看看这边的纪景琛,又瞅瞅那边的温甜甜。
嘴角缓缓翘起,眉眼弯弯。
“他笑了!宝宝笑了。”
温甜甜喜极而泣,一只手捂住了嘴,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不要钱地滚落下来。
纪景琛走到她的身侧,双手搂着她的腰,又瘦了。
“乖~不哭了。宝宝该笑话你了。”
低头看去,那小宝贝的确在笑着呢。
“噗。”温甜甜看着那仿若失而复得的宝宝,破涕为笑。
差一点。
就差一点她就以为要失去他了。
天可怜见,还是放过了他。
感谢老天。
唯物主义的温甜甜此刻也有了一些苍天有眼的感悟。
是啊,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是作死还是求生,一念之间。
从那一天起,事情仿佛拨云见日一般迅速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宝宝越来越生气十足,大眼睛一刻也不停地观察四周,好像要把以前没看的都看回来。
医生也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各项体征都恢复正常,只是比平常婴儿稍微弱一些,也在正常范围内。
毒素已经清除干净,再也威胁不到他。
皆大欢喜。
一个月后,一家人终于要离开这座医院。已经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与医生、护士都有些熟悉起来。
医生在最后叮嘱着纪景琛一些注意事项,纪景琛旁边,是古堡的管家,尽职尽责地倾听着,时不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阮黎和温鸿玉在帮着温甜甜整理东西,主要是温鸿玉在整理,阮黎抱着小外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逗着这个小豆丁,那么小一点儿,让人无限怜惜。
“甜甜啊,咱们小豆丁取了名字没有啊?”阮黎眼睛没离开小豆丁,口中问着。
“名字?”
温甜甜现在才想起来,好像还没有给宝宝取名字。
“还没有取名字,回去再想吧。”她这样回答。
名字是跟随宝宝一辈子的,要慎重考虑。
她可不想以后被宝宝埋怨取了个不好听的名字。
“爸,这个我来收拾吧,您去歇一会儿。”
温鸿玉还想要上前帮忙,被温甜甜按着坐在了阮黎的旁边。
阮黎正弯腰看着宝宝,对温鸿玉努努嘴,说道:“你看,他长得像爸爸还是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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