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跪到你妈好了为止。如果想离开康家,就马上走,再也不用回来。”
李茶知道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婆婆病倒是又急又气导致的,这次回来必然要承受更多的责骂,恐怕以后的日子里婆婆对自己也不会客气的,没准会像电视里面的各种刁难。但是自己目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抱着对爸爸的想念是见不到他的,听着项络臣的甜言蜜语只能让两人一块淹死在他的口水里,只能回来求靠他们。
李茶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院中跪了下去。地砖经过了无数个季节的风吹雨打,更刚刚经受过一个寒冬的寒风吹袭,雪水浸泡,坚硬如石,冰凉刺骨,让她倒吸几口冷气。
安然说的没错,她离开时可以高傲一回,可自己却只能一次次卑微地把自己当赌注再一次赌给这个不想沾染却又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的男人。甚至她想,或许真的如蔡玉亭所说,孩子可以缓解一切,康家人不心疼自己也会心疼孩子吧。
康泽恩看到外面的李茶,说道:“这是我的错,与茶儿无关,她已是受尽委屈,你们就别在逼她了好吗?”
花绵绵冷哼一声,说道:“委屈?好像这个家里别人都不委屈似的,李茶不是以前的李茶,现在更需要严厉的管教和约束,不然的话,就像安然说的,她可以变得城府颇深,到时候你别说想要驾驭和掌控她,就是想要真正了解她都不可能。”
“她怎么就不是以前的她了?”康泽恩想要辩解几句,可担心她的身体也不敢顶撞,只低声说,“妈,我想夫妻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驾驭和控制,只有相互扶持和帮助。”
“如果你不能驾驭她,又怎么让她帮你呢?”花绵绵不等他再说话,便摆手说,“你要是心疼她,就跟她一起跪着去,让她看到你的心,你的爱,那些在她楼下信誓旦旦的话是应该用你的行动表示出来。”
看着他深吸口气走了出去,花绵绵叹了口气。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韦兰这才轻声说:“太太的良苦用心,大少爷自然是懂的,只是他一时心疼少夫人。”
花绵绵不以为然的说:“心疼?我看人家未必领情,儿大不由娘一点也不错,以前这心在安然那的时候还有点聪明,现在年龄越大,一门心思的投到了李茶身上,反而一点脑子也没有了。”
韦兰笑着递给她药说:“太太,我觉得倒不是大少爷不由娘,是当娘的吃醋了。从前您不喜欢安然,也不管大少爷怎么折腾,您都没把她当准儿媳,也知道大少爷孝顺顾虑集团,不敢做出什么事情来。而这少夫人过门,您对她疼爱归疼爱,喜欢归喜欢,嘴上说着让他们赶紧给你生几个孙子,可是也知道这少夫人不把咱们康家当回事,少爷更没有把她当回事,所以您打心底里还是认为她会离开的。可现在大少爷倒是用心了,按照您的意思深深爱上了吧,您这当婆婆的便开始端架子了,有道是婆婆看媳妇越看越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