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也会觉得杨怀仁不过如此,然后有样学样。
要是这样发展下去,杨怀仁这个左卫大将军的威望可就一落千丈了。
杨怀仁能理解高家父子的心情,杨怀仁虽然也一直带兵,而且带的兵也是禁军中曾经的老人,但他可不是禁军中的老人。
可他一个新人,又如此年轻,便做了左卫大将军如此崇高的军职,勋戚将门的子弟们,对他有排外情绪也不难理解。
杨怀仁可以理解他们的情绪,但绝不能容忍他们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来和他作对。
为了防微杜渐,杨怀仁决定不管什么情况,高士迁背后的靠山有是谁,他必须给他一个很大的教训,哪怕是杀鸡儆猴,也绝不能在最初就丧失了他的威信。
杨怀仁策马直接奔入龙蹊卫,十几个哨卫发现有人闯营,也大声呼喝起来。
可没等他们拿起手上武器,便被跟随杨怀仁来的数百骑兵用马鞭抽打了起来。
天霸弟弟大喝道,“大帅巡营,龙蹊卫主将速速出来迎接!”
杨怀仁策马奔至大营中军大帐处,却不见大帐内有人值守,天霸弟弟大喝数声,才有个高大的将军模样的人一边穿着铠甲一边从自己营帐里跑了出来。
“何人胆敢擅闯龙蹊卫大营,还敢再次大声喧哗?!”
高士迁中气十足,只是脸上带着些疲惫之意。
天霸弟弟小声对杨怀仁道,“哥哥看见没?姓高的老小子脸色如此疲惫,大概是长期一来沉迷酒色之故。
今日哥哥若不杀杀他的威风,怕是以后其他禁军将领们更没有个将军样子了!”
杨怀仁点点头,天霸弟弟转头,马鞭指着高士迁大喝道,“你是何人?”
高士迁这时也揉着惺忪睡眼瞧见了杨怀仁,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回答道,“禀大将军,末将龙蹊卫大将军高士迁。”
天霸弟弟虽然军职不如高士迁高,但他却是替杨怀仁在说话,高士迁也不敢造次,天霸又喝道,“高士迁,你好大的胆子!
大帅前天刚下了全军练兵的命令,你倒好,大帅今日巡营,所有其他军营里都在练兵,只有你龙蹊卫竟然都在睡大觉,你可是把大帅的命令当耳旁风了?”
高士迁似乎不以为意,竟不紧不慢地答道,“末将不敢。”
高士迁口气越是轻松淡然,越是让杨怀仁和天霸弟弟生气,天霸骂道,“好一个末将不敢!
事情你做了,嘴上却不肯承认,你看看营房里这些像打雷一般的鼾声,你还要狡辩吗?来人啊,给我把高士迁拿下!”
高士迁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之后他镇定道,“若是末将真的违抗了大帅的军令,并没有带领龙蹊卫的将士认真操练,大帅要治末将的罪,末将甘愿受罚!
可末将明明已经带领龙蹊卫将士练过了,不知将军为何冤枉末将。
若是大帅故意针对末将,末将心中不服,定要告上大庆殿,求陛下还末将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