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和大臣们看,只要你能证实是本王下的毒,本王甘愿自裁于此!”
萧撒弼说的字字铿锵,理直气壮,似乎很有说服力,也说服了众人,毕竟毒杀皇帝可不是普通的杀人那么简单,这罪名太大了,就算萧撒弼有弑帝夺位之心,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狂妄地承认。
耶律延禧咬牙切齿,“萧撒弼,你少在老子面前装无辜,你见陛下身体日渐老迈,早就心怀造反之心,前几日你造谣污蔑我身份的清白,便是在位今日毒杀陛下做准备了。”
众人“唔”地一声惊呼,又看向了萧撒弼。
萧撒弼依然不慌不忙,竟阴着脸向耶律延禧身前走近了一步,反驳道,“耶律延禧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笑,你特码从哪里听说的谣言是本王传的?
前日你还在朝堂上装出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今天看来,你不是不在乎那些谣言啊,只不过是你心虚,所以强撑着演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罢了。
我问你,如果那些谣言不是真的,你紧张个什么?!”
耶律延禧大惊,这会儿也知道他刚才冲动之下说的话,似乎暴露了他心虚了,他扭头看见众臣惊讶的样子,立即平静了下心情,硬怼了回去。
“萧撒弼,你少说那些没用的,谣言就是谣言,成不了事实,你编造那些谣言是什么目的,你心知肚明,在场的诸位大臣也一定能明辨是非,不用你煽动大家对我起疑。
给陛下下毒的人,一定是你,既然你敢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一定不会留下证据给我抓到,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萧撒弼干笑了两声,“哈!哈!耶律延禧,你可真有意思,你拿不出证据,却还一个劲儿的把这个屎盆子往本王头上扣,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真当你是皇帝陛下了?哦,对了,刚才你说要诛本王的九族,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大辽的皇帝了吧?
陛下如今中毒,但却没有任何人说陛下就一定会有生命之忧,你倒好,抢着站出来要杀这个诛那个的九族的,怎么?是等不及要取而代之自立为帝了吗?
照这么看,本王忽然觉得给陛下下毒之人,是你!”
耶律延禧听玩萧撒弼这一番理论,心脏都快炸了,不顾几位朝中老臣劝阻,发着狠要冲上去跟萧撒弼拼命。
萧撒弼也不敢示弱,毫无惧色地挑衅着,“怎么,被本王拆穿了你的把戏,气急败坏了?
耶律延禧,就特码是你下的毒,你以为你的身份别人绝不会怀疑你对吧?
你太特码贼了,可大家也不是傻子,前几日那些谣言,一定是真的,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败露了,你根本就不是陛下的亲孙子,所以担心陛下不会把皇位传给你,所以你情急之下先下手为强。
你毒杀了陛下,然后把罪名诬陷到本王头上,就可以瞒天过海,篡夺我大辽的契丹皇位,你小子好算计啊!
但你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你以为你的奸计别人看不出来吗?来啊,本王会怕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