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开始顺着杨怀仁的思路重新思考了一遍,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
史孝忠反应最快,他问道,“照驸马的判断,酒中的毒是在酒从酒壶倒进了酒杯中之后才下进去的,对吗?”
杨怀仁点点头。
史孝忠惶恐地看着杨怀仁,“驸马,你这不是承认了你自己给陛下下了毒吗?”
萧撒弼忽然哈哈大笑,“驸马,你果然疯了,如果事实是你说的那样,那么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陛下的第二杯酒,可是你和公主敬给陛下的!”
“慢着!”
杨怀仁笑道,“大家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酒,的确是我和公主一起敬给陛下喝的,也确实只经过了我们三个人的手。
陛下不可能给自己下毒,我和公主,更没有给陛下下毒。”
萧撒弼怒道,“你说来说去,还是前后矛盾,你说酒中的毒是酒从酒壶里倒到酒杯里之后才下的,可你也说了,陛下不可能下毒害自己,那么只剩下你和公主了。
现在你又说毒不是你下的,怎么,大白天的还闹了鬼了是咋的?哈哈……”
杨怀仁义正言辞道,“萧撒弼,你这人就是性子太急,说了很多次听我把话说完,你听不懂吗?
大家再想一想,下毒就一定要当场下吗?为什么不能提前下?”
耶律和鲁斡不敢相信他从杨怀仁嘴里听到了什么,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问道,“驸马,本王还是没听懂,你先说酒是从酒壶里倒出来之后才被下了毒的,好吧,你刚才亲自喝过了酒壶中的酒,现在依然没事,证明了你的说法。
接着你转头又说酒中的毒不是当场下的,是事先就下了的,这又让我们如何明白?
酒从酒壶里被倒出来,然后到被陛下喝到肚子里,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酒中的毒是如何被下进去的?”
“王爷,”杨怀仁指了指桌上,“毒,并不是下在酒里的。”
众人顺着这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到的是一个倒在了桌上的银质的酒碗。
史孝忠恍然大悟道,“这不是陛下刚才喝第二杯酒的时候,所用的那只酒碗吗?驸马的意思是……毒并没有下在酒里,而是下在了酒碗中的?!”
众人哗然,接着议论纷纷。
如果毒是被下在酒碗中的话,那么杨怀仁的各种说法联系起来,忽然间变得合理了。
那只酒碗,是和两壶美酒一通被端上来的,也就是说,这一只酒碗并不是先前耶律洪基饮酒所用的酒碗。
那么有人事先偷偷的在酒碗中抹了一层看不出来的毒液,也就合情合理了。
杨怀仁小心的拿起那只酒碗来,对众人说道,“大家回忆一下,刚才史大人用羊来试毒,还有我喝的酒壶中的酒,都是直接从酒壶里倒出来的,所以喝了酒壶中的酒之后,羊没有事,我也没有事,便说明了酒壶中的酒,是没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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