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晚宴之前,金允在偷偷溜进平王府,朝歌的院子中。
“金公子,你怎么来了?”小昭看到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慌张地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放心下来。
金允在笑着走进她,坐在她的床上,抬头环视四周,这间屋子就是小昭的闺房,“这就是你生活的地方?”
小昭点头,谨慎地看他,“不知金公子前来所谓何事?”
“不为何事,只因我想你了。”他站起来,凑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说,将情话所得十分自然且动情。
小昭赶忙退了一步,慌张地说:“金公子说笑,小昭可折受不起。”
金允在又凑近一步,抓起她的手,“我才没说笑,我是认真的,那日我在长白山就对你一见钟情,我也是为了你才来金陵。”
小昭抽出手,再退了一步,低着头避开他炽热的目光,“金公子好意小昭心领,还有金公子在长白山的救命恩情,我也不敢忘,定会寻机会报答您。”
“不用你报答,若你能接受我的心意,我就带你离开。”
“我...”
金允在抢先说:“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我等你。”
屋外传来阿姑的声音。
金允在看了一眼,对她说:“我走了。”
说完他从窗户跳了出去,而小昭看着那晃动的帘幔许久。
~
阿力在院子又发出阵阵惨叫,前几日被沙音教训一番的他,依旧不改习性,坚持想要驾驭沙音,沙音又再一次的将他甩下马背。
朝歌过去摸摸沙音的头,对它说:“丫头,你的脾气也太坏了吧,不喜欢就不喜欢,用那么大力干嘛?”
沙音似乎听得懂她的话,嘶叫一声为自己喊冤。
阿力被阿森扶起来,用手扶着臀部,说:“王妃,这沙音的脾气哪是太坏可以形容。”
朝歌笑起,“沙音,只服气自己认可之人,她可不把自己当作是马。”
阿力委屈道:“这几日我伺候它像伺候殿下一般热心,又给她草料,又是给她洗澡。它怎么一点儿都不领情。”
“它就是没心没肺。”朝歌捂着肚子笑了几声,看阿力扭曲的身子,遂说:“阿森,你快去小昭那儿讨要几贴膏药给阿力,看他的伤势,恐怕要在床上修养几日。”
“是。”阿森扶着阿力回屋。
陈奕正巧走来,看了一眼沙音,问:“这就是从南山带回来的马,沙音?”
“是。”
“这马肌肉健硕,是匹好马。”
“它和风声比怎样?”
“这应该问你,风声你不是骑过,你觉得怎样?”
朝歌想了想,“各有各的好。殿下要不要试试?”她笑着将马缰伸出来,堂堂平王殿下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模样会怎样,让人甚是期待。
陈奕看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还是接过她手中的马缰。拍拍沙音的头,看着它的眼。
“殿下,怎么还不上马,难道你怕了?”
陈奕没有回答,一跃而上翻上马背,他手中拉着马缰,双脚轻轻地拍打沙音的绳子,口中“驾、驾”的喊了两声。
沙音奇迹般地十分配合,竟然按照他的指示跑了起来。陈奕的动作越来越大,沙音的步伐也越来越快,在院子里跑了几圈。
朝歌看着情形目瞪口呆,有一种辛苦养大的女儿被别人夺走的感觉,还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她嘟起嘴,“臭沙音,一定是见色忘义。”
溜了几圈,陈奕在朝歌的跟前停下,下了马,将缰绳重新交到朝歌的手里。“沙音速度,稳定性,机智性都不错,是匹好马。”
“还用你说。”朝歌一脸不满地将沙音拉回马厩,骂了沙音几句,“臭丫头,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你的主人。”
沙音委屈地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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