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何事有疑问?”
“父皇您看,若真的如朵儿公主与金太师所言,是平王殿下派人杀了木齐宇王子,为何在朝贡大典结束才动手?平王在北疆多年,若真的对木齐宇王子怀恨至深,何必等到今日。”
木齐朵抢先回答:“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平王殿下吗?一定是我七弟去平王府之时,口不遮拦地说了一些话,激怒平王,平王才起了杀心。”
朝歌点头,“朵儿公主猜测的有道理,但是木齐宇王子死了到底是对谁有好处?儿臣觉得凶手杀人一定有一个杀人动机,就像朵儿公主所言,平王对木齐宇没有开城门的怨恨是一种动机,那父皇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动机。比如说...”她的目光扫向木齐朵和木齐尔,“是由于权势或者金钱,这两样是最容易蒙蔽世人双眼的欲望。”她顿了一下。
皇上听得入神,“你继续说。”
“父皇,所以儿臣想或许不是咱们东朝人所为也不一定,毕竟木齐宇王子对东朝来说只是大月族众多王子之中的一位而已。”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故意用眼光瞟了一眼木齐宇和木齐朵,“但是木齐宇王子对大月族来说就不止如此简单。他是大月族的嫡子,自然是处在权利与金钱之中,说不定是因为他挡了其他人的路,而在大月之中行凶会引人怀疑,所以在金陵下手,借刀杀人。”
木齐朵立刻激烈反击,“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大月族之人怎会如此行事!”
木齐尔也说:“平王妃,没有证据之事请勿妄言猜测。”
朝歌抿嘴微笑,“木齐尔王子说的是,没有证据之事,不能妄言猜测,那你们大月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平王就是凶手吗?你们说的话难道就不是妄言猜测吗?”
“你...强词夺理!”木齐朵恶狠狠地瞪着她,朝歌却转过脸看皇上。
“子莫所言有理,朕不能因为妄加之罪就处罚任何一个人,不过木齐宇王子的案子,朕已经亲自派人审查,不用多久就会水落石出,你们放心,东朝定会给大月族一个交代。”
金太师见皇上想要将此事压下来,不好直接与他唱反调,但又不想白白浪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于是上前说:“陛下,老臣听闻齐宇王子的案子甚为棘手,恐难以在近日就能够给大月族一个交代。此事既然涉及到平王殿下,要不就让平王殿下也参与此案,一来能够为其洗清罪名,二来依照平王殿下的能力,定能协助尽早破案。”
皇上点头,“不知木齐尔王子与朵儿公主意下如何?”
木齐尔说:“就依金太师所言。”事已至此对他而言早日会大月,更为重要。
木齐朵还加上一句,“陛下要我们同意也行,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太子好奇地问。
“从今日起三日内,我希望东朝和平王殿下就能给我们一个交待。”
三日?对一个目前没有任何线索的案子来说,时间太过紧迫。
“好,愿依朵儿公主所言。”陈奕开口。
木齐朵轻蔑一笑,“还请平王殿下记得今日所言,若三日一过没有任何结果,我大月族需要平王为此事负责。”
朝歌感到紧张,木齐朵似乎要咬着陈奕不放手,若三日内真的找不到凶手可怎么办。
“好,一言为定。”陈奕抬眼看着她,眼眸深邃,一望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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