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的父亲?”
男人有些紧张,“是,是草民,草民名叫张盛,这位是我贱内。”
“那日,是你们发现张申死在院子里的?”
“是,半夜我内人起床喝水,看到他的屋门开着,这扇大门也开着,就想可能是张申去了院子。她想要看看张申在院内做什么,没想到竟然看到他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妇人哭声更大,指着远处,“我申儿就倒在那里,满地都是血。”
“当晚你们没有听到院子有什么动静?”
“没有。”男人摇头,过一会儿又说,“诶,前面好像听到鸡的声音。”
“是鸡叫声?”
“不,只是鸡扑哧翅膀的声音。”
“张申平时都和那些人玩?”
男人觉得儿子的行为让他感到丢脸,抬不起头,“他不学无术,就和周围的一些混混整日一起瞎折腾,现在可好,把自己命给折腾没了。”
“哪有爹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再怎么样他都是你张家的人,都是你每日每夜的咒你儿子,他才死的。”妇人气不过,又开始骂。
“张婶,咱不生气,您喝口水。”李离将桌上的茶杯递给她。
“你说哪有这样当爹的。”
“哎。”男人叹了一口气,“让殿下见笑了。”
“没事,你可否将张申的那些朋友叫过来,本王想要多了解一点情况。”
“好,殿下,李大人,你们先坐,我现在就去叫他们。”
男人说完,匆忙得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着两个年轻小伙进来。
“张申平日都和你们玩在一块?”
“是。”年轻人不知道在他们面前问话的人是谁,见他身着不凡,猜想可能是个大官,遂不敢造次,乖乖地回答。
“不过我们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他怎么就被人杀了?”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说。
“还没有做坏事,你们做的那些还不够过分啊。”男人气愤地拍了一下那个男子的头,要不是他们,儿子也不会死。
“张叔,我们平时做的那些不过小偷小摸,真被抓进官府也就关一两个月,不算罪大恶极啊。”另一个男子看起来比较憨厚。
“你,你们就是嘴硬,哪天也会出事的!”
“诶,张叔,我们敬你是张申的爹才对你们这么客气,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被打头的男子龇牙咧嘴地说。
李离上前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你们俩小子在平王殿下面前还这么无礼,都跪下说话。”说完踢了一脚他们的膝盖,他们叫疼的跪下。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平王殿下恕罪。”那个气盛的男子听到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镇北将军,顿时肃然起敬,连拜了三拜。他旁边的憨厚男子见此也跟着跪拜。
陈奕没有让他们起身,直接问那个机灵的男子:“你叫什么?”
“回殿下,小的叫安武。”
“小的叫李尔。”憨厚的男子也回答。
安武用手肘推了一下他,“殿下问的是我。”
“你们有发现张申最近有什么不同,他是不是见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