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日,‘猴子’欢欢喜喜的陪嘎公上山去砍柴……可是那一去啊!就再也没回来!”
他讲的极缓、极平静。
“女孩找不到‘猴子’就一直哭,怎么劝都劝不应……家里长辈就打着夜灯都给她漫山遍野的找,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就那几年啊!狗贩子抓狗的贼多,‘猴子’八成是遇难了!”
“嘎婆就在找‘猴子’的时候伤了腿,没办法啊!女孩一直哭闹着要‘猴子’,也不吃饭、不睡觉,大舅就连夜给她找了个回来。”
白苏晏扣着杯托,小口抿了抿咖啡,安安静静的听他说故事。
“带回来的,是一个和‘猴子’毛色相似的小奶狗,可那不是‘猴子’,可能是稀奇,倒是没闹了。不过几天,女孩又哭闹不止。还虐待小狗!”
白苏晏一惊,“为什么?”
“她发现不是‘猴子’!”艾珹叼着棒棒糖,吊儿郎当的说着。
“不过小孩子心思,这没过几天功夫,也没再问‘猴子’的事了,不过她也不会去碰那小狗。”
那胖嘟嘟的手指夹着糖棍抖着,“再后来,那小狗也没了!”
只是怎么没的……罢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现在长大了,就是喜欢小狗,她也没再有养狗了。”
“那女孩是凌君?”
艾珹不由笑了,眼中尽是讽刺,“知道吗!孙家那小子和我就像它们,一个,只记得短短几年;一个,却是记到现在!”
白苏晏抿了抿唇。
艾珹百感无趣的转起了糖棍,他一直都是知道――她从不曾爱过自己的,只是愧疚感……叫她记着他这么多年!
罢了,罢了!满足了。
“我会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我谈了个女朋友!”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此后,便只是相见时打个招呼的朋友吧!
“谢谢!”
艾珹恍惚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是死缠烂打之徒。在凌君说分手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他和她再无可能。只是这些年,他到底也是自尊心在作怪罢了!
白苏晏看了看手表,大抵是时间到了,便准备着离开,“我先告辞了!”
冲着白苏晏的离去背影,他突然喊到,“嘿!”
白苏晏停下了脚步,只听后面传来,似乎带着终于放下的舒畅“结婚的时候,不介意我去蹭一杯喜酒吧!”
眼镜下,双目深邃地如同暗海中的漩涡,引人沉沦。
“好!”
经纪人一头雾水的来的阳台,瞧着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艺人,方才出去时他和白影帝剑拔弩张的样子不像有假?
“怎么?以为我会和白苏晏打起来?”看着尾随经纪人过来的俩保安,艾珹调侃道。
“不是怕你在自个儿家被欺负了吗?”白影帝看着文文弱弱,可据说有功夫的。就自家这艺人,胖是胖,可要打起来还真不是他对手。
经纪人叹息,这能想法设防偷懒就绝不自己找事干的艺人啊!就活该长了一身‘肥膘’。
机场1号候机室
在保镖的保护下,一个黑色西装男子侧身坐着甚是无趣的玩起了消消乐。
他谈完一笔生意后才发现白苏晏一声不吭的不知道到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来就‘机场见’三字。
隔上几分钟,“赵秘书,白苏晏过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