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看着视频中的一男一女抵在树干上放浪形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关掉手机。
呵呵,这就是她的未婚夫,自己不惜违背母亲的遗愿和他私奔,结果他却送给她这么一份大礼!
眸中蓄满了晶莹,顾清歌咬牙拨出一个号码:“秋姨,我愿意嫁去傅家”。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房间里灯光一闪,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中。
顾清歌一惊,正想从床上起身,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推门而入。
“你……”
“别出声!”黑暗中,一把锋利的刀刃贴在她的脖颈,令顾清歌倒抽一口凉气,连呼吸都压低几分,隐隐间她仿佛嗅到一股血腥气。
“他受了伤,一定跑不远!给我一间房一间房地搜!”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命令声响起。
顾清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经覆身把她压在大床上:“给我叫!”男人厉声命令,又将刀贴近她几分,“不想死就给我叫!叫的大声点!”
感觉锋利的刀子时刻要划破自己的喉咙,顾清歌吓得脸色煞白,一时间无法反应。
“快点,否则我不介意来真的!”男人说着一把撩起她单薄的睡衣,伸手用力捏上她的柔软。
“啊!”
“不要停,继续!”
顾不得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轻薄,顾清歌为了保命,当即笨拙地学着视频里的女人轻哼起来,未经世事的青涩声音,充满致命的诱惑,惹得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了几分。
屋外嘈杂的脚步声停在顾清歌的门前,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转而朝下一个房间奔去。那个人身负重伤,肯定无法做这种事情。
脚步声渐远,男人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懈,女人如小猫般的低吟更加清晰入耳。
手中的绵软让他不忍放手,估计对方刚洗过澡,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娇软的身躯,青涩的叫声,惹得他体内被强压下的药性更猛烈地发作……
男人挪开了顾清歌脖子上的刀,却没有从她身上起身。
感觉到脖间的锋利感消失,顾清歌立马停下吟叫伸手推拒着他:“你、你可以起来了吗?你放心,我、我没看到你的脸,不要杀我……”
听到她发颤的哽咽声,一直压抑着药性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问:“你叫什么名字?”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几乎用尽他全部的力气,他知道自己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一滴汗水低落在脸颊,顾清歌被烫到般,颤声回复:“我、我叫张媛。”随便说了个名字,她没傻到把真名告诉一个亡命之徒。
“张媛。”男人嘶哑的声音轻喃着她的名,炽热的大掌抚上她的纤腰,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便低头袭上她的柔唇。
“唔!”
顾清歌震惊地瞪大双眸,伸手用力地推搡着他,可是那个男人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喘气,甚至霸道地将她肺里的呼吸都给夺走了。
当双腿被分开的时候,意识到什么的顾清歌当即吓得剧烈挣扎,但所有的抗拒都被男人轻易化解。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顾清歌痛的浑身发颤。
感觉到她的青涩,男人强忍着放缓了节奏,怜惜地吻了吻她眼角地泪水。直到她缓过劲后,终于不再压抑自己……
-
等顾清歌醒来的时候,外头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四周很安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想起身,一阵剧痛传来让她重新倒回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止不住地流泪。
刚得知未婚夫出轨,还和小三有了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一个不知名的亡命之徒夺去了清白……
妈妈,我好想你啊,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
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却发觉脖子上空空的,顾清歌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不得身下传来的疼痛,起身就到处翻找,可她翻遍了没一个角落,仍是没有找到自己那条项链。那可是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东西啊!她一直随身携带,怎么会突然不见呢?难道是被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拿走了?
一道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震惊,是秋姨打来的:“清歌,出发了没?到时候傅家的人会在景城的机场接你。”
“啊?好……”顾清歌挂了电话,看着此刻狼狈的自己,不由神情凝重:她失了身,到时候要怎么跟傅家交待?
景城,傅氏集团。
傅斯寒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难看至极。
那些追杀自己的人有了眉目,但是酒店的监控记录都被他们破坏,完全找不到救了自己的那个女人的信息。
傅斯寒攥紧手中的项链,冷声命令:“继续查,就算把锡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叫张媛的女人给我找出来。”
“是,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