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武清的盐。”
韩绛差一点把嘴里的茶给喷了。
智商呢?
韩绛摇了摇头:“这都是小事,若真有,我给你们脱罪的机会。听清了,是机会,而不是绝对,机会能不能把握住,还要看你们。现在,我要问的是,有传闻说镇安侯正妻,大婚七月后生子,而稳婆证言,足月。”
大婚七月生子,还是一个足月的孩子。
这两条消息代表着太多的事情。
魏林贵一听不是自家犯的大事,只是这陈年旧事心情一下就放松了。
魏林贵说道:“这事当年我还未及冠,却是知道的。一个商人之家怎么可能巴结上伯爵府,莫说是正妻,给个夫人都难。”
韩绛身体往过靠了靠:“讲,我保证不让你白讲,必有厚报。”
魏林贵想了想:“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眼下只有大兄魏山贵知晓,我却知道两件事。头一件是因为钱,原因我不知道,当年镇定侯还是伯爵,需要足八十万贯巨资。另一件事是,人是镇安侯醉了,大兄送去的,然后才成的亲。”
韩绛点了点头。
有这两条消息,这事倒是有一点眉目了。
但,韩绛还是又问了:“难道,魏山贵用的不是吕不韦之法?”
“什么法?”
没读过书的魏林贵两眼一片白,他根本听不懂。
韩绛只能照直说了:“就是先怀上,再送?”
魏林贵摇了摇头:“不可能。三姐的性子断不可能,事后还自杀过一次。”
韩绛点了点头,突然,韩绛问:“你们贩武清盐,秀州主事的是谁?”
“是张大官人手下师爷苏穹。”
嘿嘿。
韩绛笑着捧起了茶杯。
魏林贵瞬间,虚汗连连,他万万没想到韩绛会这样诈他。
韩绛开口吩咐:“丹霞,笔墨伺候。”
魏月儿傻坐在那里,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见自己的爹爹突然站起来,冲到韩绛面前就要跪,却被两名强壮的护卫挡下。
韩绛站了起来往围栏处走去,然后背对着魏林贵说道:“把你知道都交待了,我保你魏家三房不伤一人,只会破财免灾。否则,抄家杀头,女眷流放三千里。若不信,你可以打听一下,和我韩家作对的,这十年来有多少人罢官,多少人流放。”
魏林贵脸色仓白,坐在地上双眼空空无神。
韩绛一摆手:“算了,换个人问吧。”
两名强壮的护卫将魏林贵架着往下走,然后旁边一条护卫船靠上来架板子,把人接了过去。
这条护卫船内,摆有一套全新的,从来没有用过的刑具。
韩绛特别备下的,威慑作用大用实际作用。
吴铁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乐呵呵的看着魏林贵被绑在木架上。史达祖捧着一只茶碗坐在一旁,品了一口茶慢吞吞的开口说了一句:“看到没有,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少君问话他若如实答了,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我交待,我交待。”魏林贵吓的惨叫。
大船上,魏月儿反应过来了,这是一个局,她爹爹被抓了。而她,动都动不了,身边两个健妇盯着她呢。
韩绛这时转过身来:“魏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