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是何物。
钱荨逸说道:“绛哥儿提供方略,施道长精心研制,雪盐、雪糖。这两样若是在临安府流传开来,权贵家中的盐糖生意,便可独断。去吧。”
“是,曾祖。”钱歆瑶施礼后退离。
钱歆瑶离开之后,韩侂胄、洪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钱荨逸没回头,只问:“节夫,你要保葛邲,倒让我很意外。”
韩侂胄躬身说道:“不敢瞒钱公,若其他人问起来,我一定会说我韩家要当好人,因为葛相公是好官,不忍其受牵连。太公问,我只能实话实说,想让淮南东路的事情办的快,办的好,只要葛相公亲自出手,大义灭亲。”
洪迈在旁说道:“学生也这样想,当然,保葛邲也是有必要的。”
钱荨逸点了点头:“没错,周相与留枢密都插手了。你二人若去找葛邲说穿此事,节夫说葛邲一定不会信。而景庐你,实在不适合明面上插手此事,朝堂之上也并非一池静水,过宫之事暗流涌动,加之你为韩家大媒,更不适合出面。”
“是,钱公说的是。只是此事,会不会给大姑娘惹上麻烦。”
钱荨逸哈哈一笑:“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与闺中秘友说些悄悄话,这满朝堂谁还能弹劾几句不成。”
韩侂胄就没问合适还是不合适。
这消息从钱歆瑶嘴里传到葛家三姑娘那里,再传到葛邲耳朵里是最合适的。
而且这主意,还是他出的。
将来,葛家欠钱歆瑶的这份人情,也就是欠韩绛的。
韩侂胄欠身一礼:“钱公,我先告退,我入宫去。”
“恩。”钱荨逸点了点头,韩侂胄退离。
洪迈也借口告辞,他要去见几个老朋友,葛邲的事情他不会提,但淮南东路的事情看似只在淮南东路,这事也一定会波及朝堂。
在朝堂上,也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话说,韩侂胄进宫献礼,先去找自已的姨母慈烈太后,献上雪盐、雪糖。
韩侂胄没说太多,只说这是韩绛无意中学到的法子,尝试着制作了一点,特来献给姨母。
慈烈太后很喜欢。
而后,韩侂胄又给当朝皇后李凤娘送了一份。
李凤娘留韩侂胄聊了会天,主要是问她的儿子赵扩去淮南东路如何。
韩侂胄吹棒了几句赵扩,却没提淮南东路有人谋逆的事情。
就在此时,钱府北侧门外再过一条巷子,有一处只接待女客的茶楼,作为好闺蜜,钱歆瑶自然有办法把葛家三姑娘叫出来。
钱歆瑶见到葛家三姑娘,两人一拉手,钱歆瑶说道:“过了今天,我怕就见不到你了。”钱歆瑶心中暗自庆幸,曾祖没有在府里下禁令,也没有给吴嬷嬷吩咐过自已不得再见葛家三姑娘的事情。
想来,最迟今晚就会有禁令。
所以,钱歆瑶一回到自已的屋,就找了借口跑了出来。
葛家三姑娘掩面而笑:“怎么,要闭门给自已绣嫁衣,你行不行呀。”
钱歆瑶示意身边的婢女退离,也打眼色给葛家三姑娘。
葛家三姑娘也叫自已的婢女退到一旁,两人手拉手一起进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