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块,许多生意可以控制在手。”
胥持国点了点头,这才是韩家的作派,够贪心。
刘过继续讲:“还有,想请相公让可靠的将军在宋国江南东路北边动一动,参与这次行动的所有的士兵。”刘过伸出手掌:“五斤盐,一匹布。”
“还有,壕横号,我家少主想开到金西京、金中都来。凭空送李公一成。”
“李公,相公。想探险,想研究,没钱不可能。一次万里远航所花的费用就是几十万贯,壕横号就是一个钱生钱的商号,具体,相公可以派人去临安府打听。”
李喜儿对钱有兴趣,问了:“一年有多少?”
“五分利。”
“五分,哈哈,一百万贯才五万贯钱。”李喜儿摇了摇头。
刘过淡然一笑:“若是一百亿贯呢?”
李喜儿惊呼:“怎么可能,天下也没有这么多钱?”
刘过说道:“我主曾让我作了一个小测试,此时李公也可以感受一下。”
“如何感受。”
“可命人取一块生猪肉来。”
李喜儿吩咐:“取来。”
立即有人送了过来,刘过说道:“请李公与相公拿起这块肉,再放回盘中。”
李喜儿拿了,胥持国也拿了一下。
刘过说道:“这块猪肉不是两位的,现在肉又放回盘中了,在下问一句,两位可得到了什么?”李喜儿正拿布擦手:“除粘了一手油之外,能有什么?”
胥持国也在擦手,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过手既有油。”
“相公高见,壕横号挣钱的真相就是,天下的钱在壕横号转一圈,过手就有油。聚沙成塔,五分,很多了。”
李喜儿没懂,胥持国却说道:“若这么说,五分确实很多了。”
刘过问:“敢问李公,金中都不算贵族,只说贫民,手上的钱合计有多少?”
李喜儿没回答,因为他完全不懂这其中意思。
胥挂国懂:“依金中都来说,不说所有人,有三成人的钱让壕横号过一次手,一年少说也有几十万贯的纯收益。若上来往的客商,这收益……嘶!”
刘过再问:“金中都与西京交易,若是运钱过去,所以多少成本。若只有一张纸,收三分异地取钱的费用,商人会交吧。”
李铁哥这时说道:“这不是吃亏的事嘛,运钱很费力的。”
“不,不。”胥持国懂了,他说道:“西京有人取中都存的钱,同样,中都也有从西京存的钱,这两相一抵,所需要运输的只是差额部分,怕只有十之一二,所以这利益巨大无比。当真是,猪虽不是自已的,但过手既粘油。”
“相公英明。”
李喜儿依然没懂,但胥持国说有巨利人,他信。
李喜儿马上说道:“我用武清盐五年的利,我要一半。”
刘过已经掌握了谈判的节奏,非常自信的作出了拒绝:“不行,所需要店员要培训,这是专业的活,而且我主为此事投入也是巨大的,光是吸引人来存钱,就要先花几十万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