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韩侂胄看向刘过,刘过却是一脸自信,因为他读过韩绛的华夏一统论,知道韩绛对各民族融合有超出这个时代的思想。
韩侂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也罢,这次就让那贱奴货得意几天吧。”
刘过安慰道:“东翁,他活不了。而且还决定不了自已会怎么死。”
韩侂胄点了点头没说话,以他的性格说不了这种狠话,他只会去作。
赵汝愚怎么死,韩侂胄倒是打算思考一下。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而且一直以兄弟相称,赵汝愚死的时候,韩侂胄认为自已与情与礼,应该去送一送。
正在四人准备一起大笑的时候,有敲门声。
外面有人报:“报主君,少君院影夫人有急事求见少君。”
急事。
韩绛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外,推开门就出去了。
影靠近韩绛后,在韩绛耳边低语两句,韩绛眉头微皱对影说道:“你先回去。”
“是。”
影知道,这几天临安城有大事,而且韩家在其中牵连极深。
韩绛回到屋内,韩侂胄问:“出什么事了?”
韩绛说道:“爹爹,我这一去谭州,几千里,这一路上颠簸无数,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影说,我娘子有喜了。”
韩侂胄脸上出现狂喜之色:“什么,你再说一遍。”
“有喜了。”
韩侂胄正准备说话,刘过却抢先一步:“东翁,主君。去不去谭州不重要,这事要让赵汝愚名声扫地。”
“不,不,这是我韩家……”韩侂胄关心家人超过了朝堂之争。
刘过继续抢断:“进宫报喜,或不报喜,只说求了一个特批。我虽然不是朝,却知道朝中有规矩,有三类人可以不受大丧限制采购补品以及珍食。他赵汝愚让我韩府少君此时外放,可以,但我韩家少君大娘子有喜,他想干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不用再说了。
韩侂胄懂。
“更衣。”
韩安立即安排。
可以说,赵汝愚的马车还没有回府,韩侂胄就骑马立即到了礼部。
没什么可说的。
韩家独苗少君正妻有喜,韩家申请礼部特批,韩家要采购鱼胶、鹿茸、山珍等,还有派船出海捕鱼,选上等鲜鱼等等。
一句话,韩家要采购山珍海味,还有派人去捕、去抓。
其实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报备。
韩府,仓库里备下的滋补珍品足够钱歆瑶放开吃十年。
可韩侂胄还是去了。
而后,韩侂胄虽然进不了宫,但却是在宫门口写信给慈烈太后,也就是给自已的姨母汇报此事。
这还不算完,韩侂胄又亲笔写了信,给临安城有身份的大人物送了一份。
虽然眼下太上皇驾崩,是国丧。
可国丧也不能禁止别人生活,更何况是公爵府正妻添丁这种大事。
相应的礼制之内,大宋的律条还是有非常人性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