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面的话,结果自已的兄长也是真傻,还以为自已真得势了。
就在这时,管事的太监又说了一句:“这话是说给娘娘的长嫂听的。”
瞬间,杨莲枝感觉后背发寒。
这是阴谋。
自已现在是美人了,可以说往前推一百年,也没有谁入宫之后这么快成为美人的。自已正在研究如何勾住官家的心,花了不少钱,也打听了许多的消息。而且在皇后面前也足够的恭顺。
有人想害自已。
因为那个人,永远也入不了宫。
杨桂枝!
一个仇恨的种子在杨莲枝的心中深深的埋下了。
杨莲枝对自已的管事太监吩咐道:“出宫去,告诉我的兄长,让他们明白韩家在临安城,在这宫内宫外是什么地位。也告诉他们我刚刚才大娘娘宫里请过罪,让他们也聪明一点去请罪,别被那个永远入不了宫的人给利用了。”
“是,奴这就去。”
杨莲枝的管事太监出宫,直奔杨家去了。
杨家,一大家子人挤在一个一进的小院内,也就是三分地大的一个小院,位置倒是不错,在内城的中心位置。
史弥远家不算穷,可在临安府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想买套大宅子,他家也不行。
可何况,史弥远也不会替杨家这么多钱。
杨桂枝之前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她那来的钱买宅子。
杨家四兄弟,加上妻儿挤在一个一进的小院内,别说是厅,就是西厢都要隔成两间,否则人都住不下。
家里有仆婢,都是挤在柴房住的。
杨家四兄弟的老大杨次山与老二杨岐山正爬在床上让两个弟弟给擦药油,杨岐山在骂着:“这些韩家人还真狠,全是疼却是不见伤。”
杨次山阴阴的说道:“韩府家大业大,严州的好田都让他们家与吴家占了,若给他家当佃民吃饱都难。作工,非韩家信任的老家人,象我们这此外人只能作些下苦又挣不了几个钱的活。”
四弟杨冯山也跟着说道:“严州的学堂,他韩家的佃户、老工户、山户的子弟有些连束脩都不交,只是年节时给先生一点腊肉,而且腊肉还是韩家给准备的,我去读书却要我一年十贯钱。而且还不给发书本,要我自已抄。”
越说越气,杨冯山手上力道也重了几分,疼的杨岐山大叫。
杨冯山恨恨的说道:“今年更是可恶,吴越钱家全面接管严州几乎所有的学堂,现在学堂还分上中下,上堂是钱家大才亲自授课,听闻明年科举严州要大兴。”
管事太监到。
作为太监,他原本的名字不能用,依规矩有了新侍候的娘娘,会给他新的赐名。
杨莲枝不懂,请了皇后韩青衣给赐名。
韩青衣赐名李守德。
李守德站在杨家院内听了有一会了,听到杨冯山越说越激动,这才推门进来。
“李公公。”杨次山披上去迎。
李公公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是宫里照顾自家妹子的人,而且是自小入宫,在宫里多少也有些人脉,杨次山倒是客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