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能去周相公府上讨要一份周相公对余端礼的亲笔荐书,再去余端礼府上让他出点血,凭什么他成为相公,这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到我头上。”
史达祖很无语。
刚才自已思考的时候,我的少君,我的爷呀。
你怎么就不说你能搞到周必大的荐书,也不说你能狠宰余端礼呢。
算了,谁叫你是少君,我只是幕僚呢。
史达祖施礼:“既然如此,那门下去研究一下具体如何办。”
“辛苦达祖兄了。”
史达祖离开,韩绛这时留意到刚才史达祖坐的地方竟然有好多长头发。韩绛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去那里鬼混粘了这么多女人头发。
猛然间,韩绛反应过来了。
自已现在也是长头发。
史达祖在掉头发,而且掉的很凶。
看来用脑过度真的会秃的。
韩绛认为自已需要补一补了,立即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兴州吴家,只说请吴家帮自已摘一船核桃。
算一算日子,信到的时候也是商州那边核桃成熟的时节。
现在商州在辛弃疾手中。
韩绛自然不能写信给辛弃疾说自已要核桃,万一被人发现,这叫通敌。
接下来两天,韩绛没乱跑,自然也没上朝。
一直等史达祖把计划作好之后,认为操作成功的可能性巨大之后,韩绛才去找余端礼。
不过,韩绛没到余家,又约到了鹤鸣楼。
还是那个顶层的小包厢,这里处于鹤鸣西北角,能看到那个还没有命名的新坊正在拆,也能看到拆平了的白云坊正在动土的工地。
余端礼到。
见面之后,没等韩绛开口余端礼就说道:“绛哥儿,原本老夫也是要去找你的。”
“找我?”韩绛有点意外。
“小事,三件小事。”余端礼坐下后自已给自已倒茶喝,他也不见外。
在淮南东路的事情上,他有出力,可原则是还是韩绛保了他名声与官职,调回京之后虽然是闲差,想争取一个参知政事却还是努力之中。
听到余端礼也有事找自已,韩绛便打算把自已要说的事情先缓缓,先听余端礼的事。
“余公,直说。”
“恩,小事。头一件事,我知道你在白云坊肯定压了有没卖的宅子,而且是好宅子,好店铺。”
这事,韩绛也没回避:“有,肯定是有的。谁还没有点人情呢,我家有,吴家有,钱家也有,手上总是要备一点。关系真正亲近的就实话实话,关系远的一点呢我就推到还没建的新坊。”
说的真实在,余端礼倒是喜欢韩绛这种说话的方式,立即说道:“我要一套宅子,要好的,再要一间店铺。我孙儿已经定亲明年六月成亲,我现在住的地方实在太小,所以打算给孙儿买个新宅子。”
“店铺呢?”
余端礼也说的直白:“替我孙女留为嫁妆,现在白云坊的店铺很抢手。”
韩绛笑问:“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