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乎名声了,我在乎?我一个老**,只要追随我的人能吃饱穿暖,我就知足了。”
韩绛走到李洱面前,双手撑在茶桌上:“老将军。我第二步是要拿回原本就是属于我们的远洋贸易航线,而不是将远洋贸易交给别人。”
“难吗?”
“回广州府,我要杀人。”
李洱淡然一笑:“老夫麾下这些娃子们,读书不行、作官不行,可砍人,他是很擅长。”
韩绛也跟着笑了。
两天后,广州府。
事隔一个多月,韩绛再见程佑良,这位知广州府事已经不再有当时的风采,眼窝深陷,两只鞋子穿差了他都不知道。
见到韩绛,程佑良良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时的程佑良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广州府内部的人不满他,番商们聚集起来联合对抗衙门,就连军中的武官们都敢跳出来找他的麻烦了。
韩绛来之前早就想好了对策。
更有李洱支持一百名绝对精锐,这些都是李洱身边父子相传的老亲兵,比一般士兵伙食好太多,每个人都练就一身过硬的本领。
这些人便是李洱在战场上生存的保障。
韩绛见到程佑良之后,连口水都没喝,直奔广州府大营。
广州府大营一分为三。
两处水师大营,一处陆战营。
韩绛直奔最大的水师营,就在广州府城南。
李洱有圣旨、枢密院公文、都院公文,可以调动一半的广州水师。
韩绛进广州水师大营的时候,正好有军船在码头上卸货,带队的武官远远的看到韩绛后便对身边的人吩咐:“招呼人,抄家伙。”
一船长过来问:“拿棍,打谁?”
“拿刀,绛哥儿到了。”
船长赶紧伸手一拦:“你疯了,扬州水师、平江府水师还不砍死咱们。”
“不,我替绛哥儿出刀。你在海上不知道,广州府出事了,咱们上面有些人跟番商穿一条裤子。”
那船长高呼一声:“弟兄们,取军械跟本将走。”
许多士兵围了上来,这船长直接挑事:“咱们出海发财,上面当官的眼红,绛哥儿来给咱们讨说法,一起走。”
“走,走。”
士兵们开始招呼自己相熟的人,呼拉拉一大票人。
韩绛到了中军在帐,要求见水师的上层武官,带路的小官应了一声后,便去上报。
钱宽解开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带的火药包,他要确保这些东西可靠,一会万一翻脸,他能立即出手。
韩武在旁问:“少君,咱们的人马就安排在百步之内的营房休息,他们已经作好了准备,咱们这里只要有变故,几个呼吸就能杀过来,凭我与钱宽兄弟,还有四个人,顶他们一刻钟不成问题。”
韩绛点了点头:“也没那么复杂。其实就让他们自己作一个选择。是继续和番商合作,还是把番商控制的大宋远洋贸易拿回来自己作的选择,相信他们不会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