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最能打的。”
“谢过。”韩绛冲着所有人一礼:“各位辛苦。”
没有人回答,整齐的行了一个大宋军礼。
韩绛离开了,有船长站在李岩身旁:“统制,我从卫港离开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水师准备选船队南下,去一处不知名地方探查,那里是另一处三角洲,传闻可能会有勇武勋章。”
“真的?”
“真的,眼下能南下的船只有咱们和雷州水师的船,既然统制有选择,这活不如一争。再可怕,能有今日之事可怕?”
李岩点了点头:“今日的事虽然可怕,却也是必须要作的。这是投名状,否则雷州那边不会给咱们好脸色,也处处防着着咱们,占城港不就没让咱们去。”
“那,我去雷州。”
“去,让雷州水师帮助你选地方把船沉了。”
“我懂,我马上召集人手出海。”
韩绛呢。
没停,直接就奔到广州市舶司一位衙官的家里,这位级别还不低,通事,正八品官。
名字叫蒲开宗。
韩绛到,蒲开宗别说出迎了,钱宽砸门,足足让韩绛等了一柱香时间才出来。
“没请教。”
“韩绛,临安市舶司使,总管大宋各市舶司。”
“失迎,失迎。上官里面请。”
客厅奉茶。
蒲开宗问:“上官到我府上何事,若是公务自当到衙门来说,你我并没有什么交情。韩家在临安名声不佳,若是前来索贿,下官便上报临安以求公正。”
韩绛开口问:“我想问两件事,头一件,广州市舶司账面上,关税对不上号。同时,原本应该市舶司收的码头停船费,为何走的是你的私账。”
蒲开宗冷冷一笑:“请上官回去多读点书,也查阅一下市舶司的相关记录。广州府的码头是我们出钱修的,就连军港的扩建也是我们捐的钱。没有我们,便没有今日的广州。”
蒲开宗并不是汉人,也并非少数民族。
他祖上原本是阿拉伯人,祖上在两百年前定居过占婆,后来又移居到了广州府。
他属于汉化的番商。
所以,他有汉名,蒲开宗。
韩绛头微头:“原来扣了小爷我市舶司一年几十万贯的就是你。”
蒲开宗很不客气顶了回去:“请上官说话知些礼节,不要开口闭口小爷什么的,有失身份。”
韩绛笑了:“我就这么说话,你爱不听。”
蒲开宗站了起来:“我会向朝廷弹劾你。”
“弹劾个球。”
蒲开宗一拍桌子:“请回,若想谈这事,请朝廷派一个懂礼的人来。”
说完,蒲开宗高喊一声:“来人,送客。再传我的话,广州府码头,停船费再涨一成。”
韩绛坐着没动。
钱宽直接走到客厅外,怀中拿出一只响炮点燃对着空中放了出去。
响炮在空中炸响的瞬间,早就准备在外的士兵砸门而入。只要是没有抱头跪地的,无数男女全部砍死。
遇到拿着武器的家丁,士兵直接上弩阵。
叫板。
韩绛本身就是来着无限杀机前来的,只怕没找到借口不好动手。
倒是蒲开宗,没有人动他,也没有刀子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