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麻线全水力纺成本很低,布是靠水力织的,成本也低。”
韩侂胄轻轻一拍桌子:“往下砸三成,没借口,没理由,要注意,货量在足,足到临安城往年全城布匹存货量的两倍,可有?”
“三倍我也有。”
“那就去办,宫里嘛,有爹爹。”
韩绛关切的问:“爹爹打算怎么应对?”
韩侂胄捧起茶碗慢吞吞的说了一个字:“哭!”
卧槽。
果真是强大无比的招数。
韩侂胄放下茶碗站了起来:“绛哥儿,你曾经说过,你是玩钱的祖宗,是时候让临安城见识一下,这钱是怎么玩的了。”
“是。”韩绛恭敬的施了一礼。
韩绛正准备退出去,韩同卿说道:“把你那酒肉朋友带上。”
带他?
可韩绛看到韩同卿冲自己点了点头,先不管什么原因,韩同卿让自己带,自己就带。
韩绛换了一身衣服上街了。
身边跟着自己重新打扮光鲜的许杰。
韩绛刚到府门口正好遇到了整理资料,并且亲自到市面上调查回来的韩嗣。
“少君。”
韩绛点了点头:“韩嗣,吩咐下去,半个时辰之内,把临安城的布价再往下砸三成。”
韩嗣惊呼:“少君!”
韩绛看了韩嗣一眼,韩嗣反应过来了,韩绛是从府内走出来,那代表着!
好狠。
韩嗣一拱手:“少君,我立即就办,不用半个时辰,我派快马去各店铺、商号、码头、仓库通知,把价位往下砸。”
“恩。”韩绛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韩嗣明白,这是已经作出决断了,完全不给临安五个布商,除韩家之外的四家有活路。
韩嗣退离,许杰小步上前,搓着手:“哥儿这才一年没见,当真是气宇不凡、这个,气吞山河、气象万千,气,气……”
韩绛一拱手:“客气、客气。”
“同喜,同喜。”
韩绛接不下去了,谁知道这个鬼在说什么。
韩绛问:“许兄何至于混的这么惨?”
许杰长叹一声:“最近手气不好,输的有点惨,家里也不给我钱。”
大宋不是禁赌吗?
韩绛只怀疑了几秒便释然了,皇帝都赌,怎么可能禁得住。
许杰搓了搓手:“哥儿,借点钱?”
韩绛问:“借多少?”
“不多,八百行。这个,五百文也行。下月发俸禄,年底会有加赏便还你,利息低点好不好,多还你二百文。”
韩绛侧头看了一眼许杰,笑了。
许杰也跟着笑了。
韩绛没说话,轻轻向钱宽一招手,钱宽上前后韩绛说道:“以最快的速度,让运布匹的船挤爆临安码头。”
“是。”钱宽只回答了一个是字,便转身离开。
钱宽清楚的知道自已此时应该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