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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州城内,宛城军的摆出了全城搜查的架势,舒州知府黄吉选那怕是草包一个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一个被招安的匪军要强搜舒州,朝廷还要不要脸面了。
城外,宛城军拔营,已经推进到舒州城下三里外,与舒州守军可以说刀尖都碰到鼻子的距离。
舒州知府衙门内,杨冯山被堵在屋角,许堪黑着脸问话:“你最好实话实说,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原本选的城西的酒楼送饮食,是你临时让改到了城东那家,这事闹大了,你背后的人保不住你。”
“真,真不是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杨冯山吓的已经快哭了。
毕竟也是臣子,在没有实际的证据之间,审问是不可能的。
许堪也只是借官威去吓唬了一下杨冯山。
可另有一人就不是吓唬了,提起杨冯山照肚子上就是一套组合拳,然后扔下狠话:“若是对宛城军的招安废除,这一仗就一定要打,本将会杀你祭旗。”
说话的人还真有这个底气。
他守淮南西路多年,他父亲叫王德,长兄叫王琪,都是与金军死战的骁勇之将。
王顺,虽比不上父兄,却敢是一员勇将。
往前推几十年,当年的刘锜都要对王德执弟礼,韩世忠都要称赞一声勇武过人。
杨冯山这次是真怕了,他不怕摊上事,是怕面前这个不讲理的人弄死他,眼看拳头又来了,这才赶紧说道:“勾押官魏奉。”
这名字一报出来,许堪就说道:“原史太师的门生。很好,很好。”
不用吩咐,立即就有人去拿人。
许堪对王顺说道:“那怕此时没有证据,本官一口咬死这是宛城军自已的过失,但真相必须查明,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若说翻脸,我不敢,但我估算宛城军也不敢轻易翻脸,否则之前就不会作出主动退出鄂州之举。”
王顺却说道:“许转运使,宛城军比你想像中的可怕,我军中怕都有宛城军的细作,甚至于有些武官都作好了投宛城军的准备,我是一个粗人,连我都能看出来游九功并非宛城军真正的主脑,你呢。”
好一句,你呢。
许堪也明白。
宛城军不可能让最顶尖的人物出来与朝廷会员,更不会亲自到舒州来。
许堪认可王顺的话:“将军说的没错,纵观宛城内的军、政两务,难道不是……”许堪没说下去。
王顺明白,这话不能说,也不敢说。
宛城军的体制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政务系统,比起大宋现在的州府各衙门更高效,更廉政,而且受百姓爱戴。
再说军,宛城军的战斗方式很明显,源自宋军,却超出宋军。
宛城军的士兵个个敢战,悍不畏死。宛城军的武官身穿明光铠,身先士卒,太多的勇将,不仅如此,宛城军还有真正的名将为帅。
这名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