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方刚的低调并非空穴来风。
完全是继承了马面,论家势,马方刚毫不逊色杨铭,结果呢?
去被杨铭压在脑袋上欺负。
马面教育儿子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本分做人即可。
杨广上下打量着马面,强忍着怒火:“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对方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他,即便有些修为,恐怕也没啥地位。
在地府,等级是可以压死人的。
自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卡在中间正五品,但因为职务关系,是牛头身边最亲近的红人。一般四品阴官都要给几分面子的。
“无名小辈而已,杨秘书你可知此番行为有多恶劣吗?万一伤及无辜,这后果你可付得起?”
现在想来还要感谢黄渊婷,若不是她。公然杀了陈祭酒,上面一旦追查下来,大小也是个麻烦,可轻可重。
杨广认定这糙汉子是个扇叶莽夫,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懂个屁!这畜生和我有过节,没种找我算账,把我儿子打进冥医部抢救!你说,这他妈是男人做的事情吗?!”
马面看向身边的黄渊婷,黄渊婷低声解释道:“就是他的儿子将方刚打伤的,陈祭酒只是用戒尺打手心而已,一没用法宝,二没用法力。”
“臭表子说话给我当心点!我儿修为那么高,挨不了那几下板子?!他分明用法宝了!这是严重违反教育手册的!”
陈飞顿时一惊,老子特么当个祭酒还有手册?
转念一想也对,哪怕是秦广王,也有很多事是不能干的,况且地府顶多也就是用戒尺,先生用法宝打学员,那是要出人命的。
自知理亏,陈飞无话可说,儿子挨揍老子当然着急,只不过谁也没想到杨铭的父亲会是杨广。
面对杨广,黄渊婷收起了以往的谨小慎微。
“杨秘书请注意您的言辞,我是一殿学堂正规聘请来的先生,岂容你这般辱骂。”
学员们都快惊呆了,黄先生平时连杨铭都不敢招惹,如今却敢和他父亲分庭抗礼,针锋相对。
“骂你怎么了?我还没打你呢!”跟着杨广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
妈的,老子堂堂正五品阴官,你一个小先生还骂不得了?
陈飞正要阻拦,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赶在了他前面。
马面瞬间移动般出现,牢牢抓住杨广的手腕:“杨秘书。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脾气上来的杨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知道你大爷!我他妈警告你,赶紧给我滚!否则老子把你弄进地狱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不信你试试!”
面对杨广的警告,马面仍就面无表情。
“令郎在学堂行凶伤人,陈祭酒给予处罚合情合理,你不反思自己,却跑来闹事,杨秘书,过分了吧?”
马面手一松,杨广往后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放屁!我儿那是伤人吗?分明是帮助先生管教学员!谁挨了他的揍说明他倒霉,说明他命贱!”杨广大手一挥,目中无人。
此刻,马面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我儿子命贱?
出身在阴帅家庭的人。
命贱?!
黄渊婷义正言辞:“不是这样的!马方刚不仅成绩优异,品行也十分端正,从不让我操心。”
“反观杨铭。学堂禁止的事他几乎都做了,是有名的问题学员。我早就想做一次家庭访问了,没想到真应了那句话,上梁不……”
“你说什么!”杨广指着黄渊婷。勃然变色:“你再敢给我说一句!”
黄渊婷这么好脾气的人也坐不住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说了,如何!”
“操你娘的臭表子,全体都有!给我弄死她!”杨广怒欲喷火。
18名阴兵清一色全都接受过系统管理,只知道服从命令。从不问对错。
正要动手。
“够了!”一直处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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