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似的。想办我。
下辈子吧!
辛弃疾对陈飞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谁不知道他间接害死了范嫣红?自己也是看着范嫣红长大的。
那么活泼纯良的好姑娘,死在这种卑鄙小人手上,实在不值。
很快,张彪迷迷糊糊醒过来了。
入眼是严肃无比的辛弃疾。他双腿有些发颤。
李斯轻轻推了他一下:“张庖丁,陈飞说你向他行贿,还企图杀害于他,真的是这样吗?”
张彪正要开口。
李斯补充道:“注意你的言辞。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张彪再彪,也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的,早上陈祭酒要断我合同。我只能来求他,可他跟我要钱,我干食堂这么久有些积蓄,就想着花8万买个好。”
“可当我把宝钞摆在桌子上时。陈祭酒不乐意了,说我打发要饭的,不肯收,我准备再拿一些时。这位先生进来了。”
“陈祭酒立马变脸,让这位先生拿手机拍视频,好家伙,我哪里见过这阵仗。可吓坏我了,我求他,他还是要冤枉我行贿。”
“后来他掀翻了,就拔剑想杀我。对,就是那把剑。”张彪指着落在地上的黑剑:“我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却也是人,也怕死,我就只好反抗。”
“然后这位先生与陈祭酒联手想杀我,我就是个庖丁,哪有什么修为,很快就被打晕过去了。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噗通”一声,张彪跪在辛弃疾面前:“辛队长,您要为我做主啊!是,我承认没给学员吃什么好东西。但陈祭酒未免也太过分了!”
黄渊婷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能颠倒黑白的:“你胡说!分明是你行贿在先,陈祭酒严词拒绝你恼羞成怒先动的手!”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下!”辛弃疾板着脸。
陈飞啊陈飞,没想到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彪上辈子恐怕是从戏台上下来的。连忙抱着头惨叫:“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
“辛队救命啊!前天晚上我还看见她在办公室和陈祭酒行了周公之礼!他俩是一伙儿的!”
李斯忍不住捂嘴偷笑。
小舅子,你未免太能演了,有这才艺你早说啊。我捧你当角儿,干啥庖丁呀真是的。
黄渊婷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
这分明是詈夷为跖,含血喷人!是,我承认对陈祭酒有好感,试问他这样的男子汉有谁不欢喜?
但说到周公之礼,这完全是子虚乌有!
“姓张的我警告你!你这是污蔑,要吃官司的!”陈飞气得不能自拔。
遥想一路上那么多对手,还真没哪个有他这么无耻,简直胡说八道!
张彪又是抱着头一副“大哥别杀我”的模样,惹人生怜。
门口其他几位先生也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陈祭酒是这种人。”
“还以为他为了学生打抱不平,原来是为了自己。”
“这分明是索贿,性质太恶劣了。必须严惩!”
辛弃疾对陈飞没有好印象,却也不能带着情绪办案:“张庖丁,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张彪摇摇头,失落道:“没有。但我拿性命担保,我说的句句属实。”
“陈祭酒,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辛弃疾继而问向陈飞。
陈飞没好气道:“我有人证,黄先生亲眼目睹是他先动的手。”
“没错。”黄渊婷上前一步。
李斯冷哼一声:“是么?你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甚至是直接利益关系人,你怎么能作证呢?”
辛弃疾看向张彪:“你当真看见陈祭酒与这位先生行了周公之礼?”
张彪点头如捣蒜。
“我真看见了!”
“那好,前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学楼?请组织好语言再开口。”辛弃疾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