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放着码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应该是去体检了。
她在房里溜达一圈,又跑去阳台吹风,瞥见隔壁房间一道人影晃过,她以为是之前见到的男人,却隐约又觉得不像。
半个身子都探过去了,那人却还是没出现过,只剩下随风轻轻飘扬的纱窗。
“你在做什么?”
她吓得回头,原来是一直负责干妈的那个女护士,对方是华裔,中文交流不算差。
“没什么,我刚才看到有人在隔壁房间,所以…。”
护士跟着走进来,也朝着隔壁房间看了几眼,压低声音,“其实啊,我们护士站从来没有接到隔壁房间客人的任何项目,别说体检,针水,药品这些,就连日常的呼叫都没有,里面安安静静的。”
叶水墨好奇,“之前我看过有一个男人进去。”
护士道:“有人说,曾经有一个病人疯了,跑大那间病房里,活生生用手术刀割开住在隔壁的病人,那鲜血直流的,后来清洗都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像还闹过灵异事件,大家都说实际上里面是没人住的,只是为了不让其他患者住进去,院方这才有了那些说辞,前不久确实是住过一个患者,后来患者也听说了那件事,不肯再住。”
叶水墨吓得背后冷汗直冒:“应该不会吧,我看过有男人进去的。”
对方耸肩,“说不定是进去定期打扫或者除鬼的吧,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丁依依已经体检回来,见两人嘀嘀咕咕的站在一起,好奇的问了两句,当下乐不可支,“哪里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有天晚上我还听见有椅子拖动的声音,然后是打字声,我记得好像就是母亲节那时候。”
护士脸色有些白,“那个患者在您说的那个时间点已经搬出病房了。”
三人默默无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背后有些凉意,后来和冬青也淼一说,几人都不觉得是问题,兴许那天晚上有护工在里面也说不定。
不过叶水墨回国再来后好几天,都没再看见隔壁病房里那个陌生的男人,而那扇紧闭的大门却再也没有开过。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一天晚上,叶水墨陪着丁依依,因为时间晚了,索性就在疗养院住下,两人睡到半夜,同时被一声尖锐的声音吵醒。
“嘘”丁依依给叶水墨做了个手势,拍手示意她过来,抱了抱她.
两人继续屏息听着,没几分钟后,隔壁房间又穿来不清不楚的声响,好像是打印机的声音,但是疗养院里怎么会有打印机呢。
叶水墨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行走的样子,两人悄悄往阳台走去。
隔壁房间灰暗一片,今夜夜色深沉,连一缕夜光都没有,而阳台的大门紧闭着。
两人又回到了房间,刚坐下,那些西索的声音却没再出现。
第二天,丁依依特地找官方来问了,之前那病房确实有患者,不过不久前已经走了,现在无人居住,说罢还专门改他们开了门。
病房内的摆设和丁依依房间里的摆设是一样的,里面干干净净,连不好闻的气味都没有,更别说有人的痕迹。
接下来好几天,叶水墨和丁依依大晚上天天做梦,两人梦境都是乱七八糟,虽然两人都不信那种事,但难免被弄的没有精神。
叶淼和冬青听说了,好几天晚上便都守在房间外,但是一夜过去里,隔壁房间什么声响都没有。
叶水墨和丁依依是肯定那天晚上有声响,鬼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们觉得有人搞鬼。
这些事被国内的叶初晴知道了,从国内请了个风水大师过去。
那风水大事像模像样的在疗养院的房间里走了一圈,指着墙角:“丁夫人,我们中国人住房子很讲究风水,比如天花板过低,影响健康情绪,屋内走廊屋只可部分,不可贯穿全屋将屋子分为两半,否则也是凶象。
而且进门也不能对着厕所,不然会影响财运的,这个房间正东方有缺角,所以这个角落就镇不住邪魅之气,疗养院又是最容易聚集邪魅气息的,毕竟这里气息主衰,来这里的人走的时候会把不好的运势留下来。所以你和小姐才会遇到哪些事。”
叶水墨忍笑:“国外的房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风水大事道:“风水是我们中国特有的玄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你认为要怎么办?”叶淼问。
“这是枚铜钱,镇压在缺角的方向,这种情况马上就会消失,至于价钱的话,到时候可以用支票支付。”
一切准备就绪,看着被压在一盆绿色植物地下的铜钱,叶水墨道:“姑姑从哪请来的风水大事,不会是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