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叶子墨看出林菱的心思,知道她喜欢他这么多年,一朝失身给别人,她一定是不想面对的,但他需要她面对。
林菱是为他办事才会出这样的事,他心里愧疚,可愧疚有什么用,他得尽最大的努力补偿她才行。
只要她愿意,他绝对可以说服海志轩娶她,海志轩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林菱咬了咬嘴唇,闭眼深吸了两口气,随后故作潇洒地看着她的老板,她曾经最崇拜爱慕的男人,轻声说:“是,是我和他上床的,他以为我是小姐。”
果然是!
当听到她亲口承认,再看向她苍白的脸,叶子墨心就像被重锤砸中了一般闷的难受。
海志轩说了,床单上有血迹,就说明她是处女。叶子墨没什么处女情结,他却清楚一个女人要是像林菱这么大了还是处女的话,她自己是一定有处女情结的。
对她来说,那层单薄的处女膜破了,这绝对是天大的事。
“林菱,能听我一句吗?试着跟海志轩交往一下看,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我相信,只需要一点时间,他也会慢慢爱上你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叶子墨低声劝她,林菱却有些冷淡地掀了掀唇角,第一次以一种讽刺的语气跟叶子墨说话。
“叶先生,这意思是想要海先生为我负责吗?在你心里,我是那种需要被人负责的女人?不就是一层处女膜,早晚总不是要破的。我一直想体验一下性生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只是没遇到一个又干净又合适的男人而已。这样很好,能把第一次给如此优秀卓越的男人,还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帮了他一把,是我的造化。”
林菱说这些时,心里真的是很痛的,性生活这样的字眼从来没从她嘴里说出来过。
她骨子里保守,因为她从小就明白,女人应该尊重自己,否则就会成为男人的玩物。就像她妈妈,她妈妈自己是觉得,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名正言顺的女人,其实她根本就见不得光。
林菱恨她自己的身份,她不喜欢,假如她可以选择出身,她是绝对绝对不会要做那个人的女儿的。
叶子墨皱着眉,知道林菱说的这些都是气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心想像林菱这样节烈的女人,没去自杀都算是好的了。他要再逼问,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那就不是他补偿她了,反而是在为难她。
这么一想,他还是松开了眉头,温和地对她说:“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我希望你真的能看得开。另外,如果真的不想跟他有什么,别忘了吃避孕药。”
他怕她这时已经和平时思维不同了,所以特意叮嘱了一声。
就算她真想和海志轩有什么,现在她也该吃药,毕竟被下药怀上的孩子,还是不太好的。
“我知道叶先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林菱苦涩地说完,站起身,走出门的一刹那,她的眼泪滑出眼眶。
叶先生,从此以后我怕是没有资格暗恋你了。
从前也许多少还奢望着有一天他能注意到她,从此后再不能有这种奢望了。因为就算他注意了,她也没有资格与他相配,她已经不干净了。
天大亮了,夏一涵还没有睡醒,海志轩也折腾了太久,叶子墨走后,他就在外间的沙发上躺下来,也睡着了。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夏一涵才醒,睁开眼,床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看到空空的床铺,心里也一下子就空了。她的男人,已经走了,她知道他必须走,她也希望他走,希望这件事按照他预想的发展下去,唯有那样,他们才能更快的携手。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爬起床,去找了一件新的裙子穿上,随后去洗澡。
海志轩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也醒了,从沙发上坐起来。
“宝贝儿,你起来了?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吃早餐。”海志轩亲昵地说,听到这个称呼夏一涵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她就明白过来,恐怕他是在提醒她,接下来他们要表现的更亲密了。
虽说她知道要怎么做,真要做时,她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
尤其是想到昨晚她可能对海志轩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她的脸色更显得尴尬。
海志轩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想着他对她产生侵犯的想法,哪怕是被药物控制,他也觉得自己太不君子了。
夏一涵没多停留,只是点了点头,忙去了洗澡间。
等她出来以后,海志轩已经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低声跟她说:“你就把我当成姓叶的吧,我对你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放心。”
“我知道,谢谢你,海,你怎么样,昨晚……”夏一涵也想通了,他们怎么说也是朋友,亲密一些,她就干脆把他当成是她闺蜜算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问他,只问了半句,海志轩的脸色也略显不自然。
“我没事,我身体好,自动过滤。”海志轩轻描淡写地说。
夏一涵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很关心地看了好几眼,心里在琢磨这是不是他对抗药物时弄的。
“小意思,走吧,我们要出门吃饭了,不然昨晚你那么累,怕要饿虚脱了。”海志轩一句话,夏一涵的脸更红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脸越红才越像是羞涩,也才能证明他们两个人真的有过什么啊。
“好,我们去吃饭。”夏一涵轻声说,主动来搂住海志轩的胳膊。
要演下去,她就不能总是太别扭,不然海志轩太难做了。
海志轩打开门,手环住她的腰,如他预料中的一样,立即有人围上来,对他们拍照。
若是叶子墨没有吩咐,黑衣人会阻止这些人拍照的,叶子墨吩咐过了,所以他们来的很顺利。
“海理事长,我们昨晚接到消息,说您和叶先生的前未婚妻在此共度良宵。看来所言非虚,您能说说您此时的感受吗?”
海志轩沉着脸,把夏一涵搂在怀中,不让人拍到她的脸。
“抱歉,没什么感受,请让让!”海志轩沉声说,护着夏一涵往前走。
“听说您跟付氏集团的叶先生是好朋友,您怎么在他刚跟前未婚妻分手,就这么快跟她发展恋情了呢?这是不是说明您一直是觊觎她的?”又一名记者尖锐地问。
夏一涵不习惯这样被围着,如果说开始她靠近海志轩还有些勉强,这时她抓住他,就是出于一种本能了。
她紧紧抓着海志轩的衬衫,身体不由得在发颤。
“你们闪开!再不闪开,我要不客气了!我觊觎她又怎么样?没听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她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我有权利追求我心仪的女人,你们有什么好拍的?”海志轩怒气冲冲地质问。
“海理事长,您是官员,我们采访您的私事,也是因为人民群众关心您,爱戴您,您是为民众负责的,我们也是为民众负责的。所以希望海理事长体谅我们的不容易,不要威胁我们说什么不客气。我们应该提倡言论自由!”一个女记者铿锵有力地说。
海志轩知道这些人的台词提前都已经演练好了的,而且他们背后是钟会长,是宋副会长,他们是不会怕他一个小小的理事长的。
“什么言论自由,言论自由是探查别人的隐私吗?拍我可以,谁都不准拍她的脸!”海志轩极严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