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付凤仪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意味深长道:“念墨,她和初云年后就要结婚了,就是你的亲弟媳,我想你们这样亲密不合适。”
掌心中的手想要抽离,叶念墨却握得更紧,神色里满是坚定,“奶奶,她对我的意义就好像水里的氧气,没有她我不可以活下去。”
他的话让傲雪的心狠狠的一震,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死命的扣着沙发的皮套。
叶念墨扫过傲雪,继续道:“刚才您说您在世的一天傲雪就要留在叶家,我的答案也差不多,只要我活着的一天,她就是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就松开手,该牵为揽,付凤仪气得半死,夏一涵、叶子墨和管家急忙赶过来,听到叶念墨这最后一句,叶子墨厉声道:“放肆,是谁教你的规规矩!”
“看看你们教的好孩子!居然敢这么和我顶嘴,还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那是她弟媳啊!气死我了!”
付凤仪气得直揉胸,夏一涵却停住脚步,泪眼朦胧的看着叶子墨,轻声说道:“你这话是在说我吗?没错,他的规矩是我教的,可是小时候他有父亲教育他吗?”
叶子墨看她流泪,心都慌了,急忙上前柔声道:“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意思。”
夏一涵摇摇头,转身离开,叶子墨刚要追上,就被付凤仪叫住,“子墨!过来处理这件事!”
叶子墨看了看逐渐跑开的老婆,又看了看气得半死的老妈,好半响才道:“妈,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看着自己儿子追儿媳妇去了,付凤仪颤抖着伸出手,“好好好,都要气死我!我这就走,不碍你们的眼睛!”
“奶奶!”叶念墨和傲雪,管家急忙上前劝说,丁依依独自站在一旁看着这叶家人的闹剧,心里却觉得可笑万分,他们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硬生生的要把她也算进这场风波来?
夜晚,餐桌上很空,付凤仪气得在房门不出现,夏一涵和叶子墨也没有出现,佣人们都如履薄冰,整个叶家的气氛糟糕得很。
叶念墨坐在上位,丁依依坐在他的左侧,傲雪坐在他的右侧,三人沉默的进食,丁依依食之无味的咀嚼着,只想要尽快的离开。
管家把这一切看在眼眼里,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花园喷泉旁边,夏一涵坐着和叶子墨下棋,秀美蹙得紧紧了。
叶子墨宠溺的看着她,然后执起白子落在一处,一落下夏一涵就兴奋的再次落下一子,刚才眉头紧锁思考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看,我又赢了哦。”
她的笑容很暖,暖到了叶子墨的心坎里,他的视线忽然扫到棋盘下压着的一张纸张,原来是自己当年拿到的六段围棋证书,他不动声色道:“管家?”
夏一涵转头去看,他迅速的从棋盘下抽了出来,刚想放进口袋,动作一顿,干脆揉成团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老爷,夫人,一切正常。”管家在一旁说道。
夏一涵叹气,“希望念墨能够明白,今天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真的没办法平衡妈和他之间的问题。”
叶子墨摆摆手让管家下去,他起身将面有愁容的人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旋,声音沙哑,“你知不知道当你哭的时候我确实心慌意乱了,该死,明明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你。”
夏一涵噗嗤一声笑出来,目光柔和得不像话,“以前的你不会说那么多的甜言蜜语。”
叶子墨也不恼,掰过她的身体,温声说道:“年龄越大,可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短,就会变得瞻前顾后,害怕一些事情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
他和她的目光胶着着,不知道谁先主动,月光把喷泉照得很美,可是谁管那么多呢?
次日。
女佣急匆匆的冲进客厅,“老夫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叶子墨脸色一沉,严肃开口。
女佣喘了口气,“老夫人在这个时间点一般都会在佛堂抄写经书,会先沐浴,我去伺候她,可是没有发现老夫人,到处找了也没有找到。”
叶子墨听完立刻说道:“让人去联系妈以前修行的道馆,一部分人去各大机场,另以部分人沿着叶家周围去寻找,最后一拨人去各大寺庙。”
丁依依坐在位置上没有动,看着叶家人忙里忙外如同惊慌失措的野兽,她也很担心,但是膝盖以下的部位却没有动弹,直到头顶被一只大手揉了揉。
叶念墨穿好西装,手里拿着大衣准备出门亲自寻找,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别乱想。”
大厅一下子空荡荡的,原本应该也一起出去寻找的傲雪此刻却出现在大厅门口,她施施然的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可真淡定,老夫人可是被你气走的。”她拿起果盘里的一个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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