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大头公司把目光锁定了拥有石油的乌鲁克,而在当年,要想在本地得到石油的钻取权,是十分麻烦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九年前,他安插的棋子。
“阿冰,作为最后一个见到箱子的人,9年过去了,你任务也完成了,应该还回来了。”老人的眼睛就好像老鹰一样,抓住猎物以后,除非吃了,否则绝对不会放过。
司文冰道:“我不知道,在我从那个地方摔下去的时候受了伤,被大使馆的人救下,最后回了国,但是具体很多东西我没记住。”
“这么巧合?那些资料你忘记放在哪里了?”老人不相信。
司文冰看着对方忍着怒气的脸,“太爷,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被你的亲身父母抛弃在乌鲁克,我把你带回来,给与你生存下去的机会,阿冰,做人不能忘本。”
老人走到他身边,伸手紧紧抓着他手臂的西装外套,手背上青筋暴起,“你要这些没有用,但是盛德亚能够靠着这些重新活过来。”
一阵沉默,“我不会骗你,我确实不知道那份资料放在哪里。”
太爷松开手,转身慢悠悠走回之前那个巨大的躺椅上,“我不逼你,也不去探究你话里的真实性,我们还是来聊聊你回到乌鲁克的感情生活吧。”
他笑了,脸上的皱纹像菊花一样皱起来,“那个女孩是女孩啊,我看着就很不错。”
“你做了什么?”司文冰不动声色,内心却已经猜到七七八八,果然是他的风格,海子遇被抓了么?
老人闭上眼睛,好像随时准备要睡过去,“我只是想看看让你半夜三更去看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想请她来做客而已。”
黑暗的房间里,丁依依嘴里被塞进了麻布,嘴巴有点酸,眼睛和手臂都被绑上了布条。
房间里有淡淡的清香,而且走动的时候,腿磕到了桌子,疼了老半天,肯定已经红了。
为什么要抓她?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够来解释一下?
叶念墨说要去买烟,她便想去看看海子遇睡着了没有,刚走到海子遇的门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牛仔无袖上衣,左手整只手臂全部都有刺青,他低着头似乎在专心赶路。
丁依依觉得有些不安,当对方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便侧身想让对方先过,然后颈部被猛地一敲,就失去意识了。
抓她的人是谁,她一点都不知道,而且醒来之后能够确定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没有人。
外面应该环境不错,因为空气很清新,而且能够听得到鸟叫声。
门外有人走过,那是高跟鞋叩击在地上发出的砰砰声,对方似乎就是故意要惹起别人注意一样。
门推开了,然后可以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你好。”
说话的人用的是英语,是外国人?
“你们抓我做什么?”丁依依决定先问清楚。
来人似乎在掩着嘴巴笑,“太爷只是希望你能做一点小小的事情。”
接着,来人不说话了,房间里传出一阵西索的声音,接着有人摆正她的头,“请对着这里。”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认识你们。”丁依依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看不到的恐慌加剧了内心的不安。
来人吃吃吃的笑着,想必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请对着镜头,哦,你看不到,没关系,直接看着前面就好了,你长得真漂亮。”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丁依依想问清楚,至少得问清楚他们的来意吧,但是对方显然已经不愿意再多说,房间里只是偶尔响起支架响起的声音。
“说一句话吧?”对方建议道。
丁依依沉默,在搞不清楚这个视频以及对方的用途,那么最好先不要说话。
忽然,手臂上的肉被人重重的捏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以及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哀嚎出声。
“都说了让你说一句话了。”来人依旧笑眯眯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太可怕了。
丁依依忍着痛,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说你们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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