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睡觉了,那怎么样都没关系吧。丁依依下床,绕到床的另外一边,小心翼翼掀开被单躺在叶念墨正对面的方向。
睡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两人调换了一下位置,变成叶念墨虚压着她。
叶念墨声音沙哑,“因为明天要飞美国,不想你太过劳累才生生忍住,看样子是我错了。”
丁依依察觉到靠在大腿上的炙热,一把把被单拉过脑袋:“睡觉睡觉。”
几秒钟后,叶念墨翻身躺倒另一边,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哄着,“睡吧,我抱着你睡。”
如果不是被单传过来的炙热,丁依依都要相信他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了。
“其实,我不累。”
“什么?”
“其实,要来一场还是可以的。”
叶念墨一把掀开被单,重新覆盖上去,“遵命,夫人。”
机场
叶念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冬青,对方意味深长的回望,“好巧。”
“真的好巧,你也有事情要办吗?”丁依依觉得在异国他乡躲过朋友总是很好的。
头等舱内乘客不多,丁依依坐在中间,冬青和叶念墨各自坐在两边。
空姐路过的时候会装作不经意的看一眼叶念墨,然后再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一眼丁依依。
丁依依有些不自在,因为在脖脖子的地方昨天被吻得狠了,有一个大大的草莓,虽然今天穿的是立领,但被看到还是会害羞的。
“怎么了?”叶念哦察觉到她的不安。
她摇头,顺便把竖起来的领子再拨了拨。
叶念墨凑过去帮她理了理领子,将竖起来的领子折了对这,温柔对她笑,“这样更好看。”
丁依依察觉到冬青的视线从自己脖子上一扫而过。
既然被看到了,她也就破罐子破摔,起飞没多久,昨晚激烈运动的后遗症就来了。
见她的头左摇右摆的,冬青刚想伸手把她的脑袋拨到自己箭头,一只手更加迅速而自然的这么做了。
他收回手放在扶手上,低头去看报纸,忽的一瞥叶念墨和她交握的双手,心里苦笑,从一开始就应该坐得离这两个人远远的才对吧。
一下飞机,洛杉矶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冬青只问了两人住在什么酒店,便坐上一辆黑色的奔驰离开了。
叶念墨定的酒店也有接机服务,车子把两人送到酒店。两人一到酒店便立刻倒时差睡觉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美国事件早上9点,丁依依迷迷糊糊的,头疼欲裂,叶念墨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洛杉矶的9点是国内时间的凌晨整。
两人到了餐厅,餐厅已经有不好人,丁依依模模糊糊跟在叶念墨身后去拿自助餐。
她拿了两个蛋挞和一些沙拉,返回座位的时候差点和一个男人撞在一起。
两人各自后退一步,朝对方笑笑,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一撞,最后一点瞌睡虫也撞跑了,丁依依若有所思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怎么了?”叶念墨拿了一份炒面以及一杯咖啡,顺着她的眼神看去。
丁依依叉了一颗圣女果,“没什么,只是他身上洒的是女士香水,而且。”她拇指和食指伸直,做出开枪的动作。
“很正常。”叶念墨喝了口咖啡,在美国,由于持枪的合法性,导致普通居民也可以持有,这是一个即安全,又不安全的城市。
吃完早餐,两人立刻往民间组织的地址赶。叶念墨一边开车一边将一张照片递给丁依依。
“有人在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不小心照到了身后的人。”
照片上,一尊中世纪雕塑下,一个男人正在低头看着手机,尽管他带着鸭舌帽,但还是能够从下巴看出个大概轮廓。
“我觉得是他,我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丁依依抓着安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民间组织住址,当地一名白人接待了他们,她是这家民间组织的常驻工作人员。
看到照片上的人,她摇头,“我没有印象,你知道的,这个地方并不限制人们进出自由。”
她又去问了其他的同事,也得到同样的回复,“抱歉,我们没帮上忙,不过最近我们负责组织活动,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数是为了活动来的,或许这个人也是这样。”
丁依依好奇道:“能告知一下是什么活动吗?”
“当然,三天后我们要举行同性游行,每年都举行,但这次的规模最大。”工作人员道。
同性游行,丁依依和叶念墨相视一看,双方都没办法将徐浩然与这场游行结合起来。
会看错嘛?丁依依看着手里的照片,找到那尊中世纪的雕像,站在雕像下,她觉得这次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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