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嘲讽,如同魔咒一般,致使后者的脸色更加难看。
黑袍青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到:“你以后不惹麻烦,不代表以前没惹过麻烦,你不去找他人,靠,这世上很多人都在找着你,你远远的避开,可曾见过你的人,见过她的人却根本不会停下…”
“若是有朝一日,你的仇家真的找上了你,而你无可抵抗,你会如何?你的妻儿又将如何?”说着黑袍青年轻笑了一声:“说这些有些远了,讲点现实的,正如这位迷梦仙子,只要不是断情绝欲,恐怕没有男人会不动心吧?”
声音落下,黑袍青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机一闪而逝,他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起来,继续说到:“若来人是个小毛贼也就罢了,若来人如我,你又能如何?”
“若有那日,我宁死不从!”女子咬牙道,她看得丈夫担忧,也体会到了那种压力。
“呵,你倒是贞烈!”黑袍青年笑容中透着一股莫名:“成全了你,那你的孩子呢?你若不从,我便折磨你的丈夫,你又能如何?你号称迷梦仙,你可迷他人,就应当知道他人也可迷你。我将汝之神魂打入懵懂之中,你徒有其识,却无反抗之心,待到清醒,你又能如何?”
黑袍青年的声音似乎有着一股魔力,致使一旁的白袍青年呼吸变得粗重,目眦欲裂,就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一幕一般。
“坐!”
黑袍青年在白袍青年的肩膀上一拍,后者浑身一颤就像背后坐下。与此同时,脚下的大地立刻突起,凝出了一个凳子大小的石块,白袍青年清醒过来直接坐在了石头上。
“想好了吗?”
黑袍青年转过身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背对着二人,丝毫不在意两人会不会对他出手这个问题。
白袍青年一咬牙,单膝下拜:“主君之命,属下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下拜的那一刻,白袍青年顿时心中大定,感觉一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说过,你不必如此!”黑袍青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那白袍青年一抬头,原来在他下拜的那一刻,眼前这人早已消失不见。
“照我的吩咐去做吧,你妻儿的命,我张玄封保了!”
黑袍青年的声音落下,一块巴掌大的圆盘就出现在了之前凝聚出来的那块石头上,上面还刻着一些纹路,显然这是一块阵盘。
“属下多谢主君!”白袍青年再次向虚空中一拜,也不知到底是走了个形式,还是真的心甘情愿了。
片刻之后,女子向前一步崩了崩嘴,轻声说到:“相随,人已经走了!”
常相随站起身来,手一张,那块小阵盘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晓梦,你等我,他既然跟我保证,你们就必然不会有事。”常相随看着妻子,目光变的柔软,眼中带着浓浓的情谊。
黄晓梦咬牙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常相随果断拒绝,说到:“孩子不能没人照看,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一定回来!”
常相随说到孩子,黄晓梦心中满是苦涩的点了点头,目光却变得柔和。
“你放心,既然他想让我去,就绝对不会让我死,我一定会回来,有孩子在家里等着我!”常相随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身为杀手,生死之间的界限他不止去过一回,一切又哪有那么绝对?
“嗯,我等你!”黄晓梦眼中含着晶莹,在她的感知中,他们所在之地已经有人过来了。
……
虚空之中。
“起风了…”张玄封一身宽大的黑袍,整个人显得有些放荡不羁。他深邃的目光向东方看去,仿佛那里有着什么让他关注的事情一般。
张玄封手里拿出一个酒壶,轻轻抿了一口,脸上淡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父亲滴酒不沾,母亲更加不知道酒是个什么东西,可生出来的他却偏偏是个酒鬼。
“终于要变天了,这些个老东西呀…”张玄封仿佛上瘾了一般摇了摇头,好似无奈,无奈中有好想透着一股兴奋,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很快张玄封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他爷爷将那件事情推给了那老家伙,那老家伙又把这件事推给了自己父亲,现在这件事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而且一落就是好多年,确实让人感到烦恼。
“算了,不想了,随遇而安吧!”张玄封又摇了摇头,同时消失在虚空之中,也不知去往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