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于石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他的眼中就让出现了一抹杀气,这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是不应存在的神色。
于石并不懂医治手段,对于秦恒所中的毒要如何医治也是一窍不通。
此刻他能做的便是,用一个竹筒煮肉汤给秦恒喝等他自己苏醒。
昏迷当中的秦恒,此刻正处于一个梦境当中。
一个温柔美丽的妇人,与一个温柔帅气的男人此刻,正握着秦恒的小手,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突然间画面一转,妇人与男人走了,将秦恒留在了一个贫穷的家庭当中。
秦恒此刻只有三岁左右,一脸期盼的询问着:‘爹爹!娘亲!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妇人与男人面上闪过一抹悲痛之意,最后男人蹲在秦恒面前,语气温和,目光慈爱,道:‘只好月儿听爷爷奶奶的话,爹爹娘亲就一定会回来看月儿。’
这时候的秦恒虽然还不知道父母悲伤的神色是这么回事,但是心中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可他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他点着头,‘嗯嗯!月儿一定会乖乖的听爷爷奶奶的话,等爹爹和娘亲过来接月儿!’
妇人和男人走了,他们是直接飞走的,而那时对于自己父母离去方式,秦恒还不理解。
直到听说了天道人的手段,他才得知自己的父母一定是一名强大的天道人。
而对于自己父母一去不返这一件事情,他不知道原因,他去问爷爷奶奶他们也不愿意说。
至此秦恒就想要去寻找父母的下落,在得知金陵城当中的听风阁之后,他也就有了目标。
可如今看来,就算得到参加大比的名额,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至于得到进入听风阁的名额那就更加虚无缥缈了。
渐渐地,秦恒脑中灰白的画面来到了与于石相见以后的一幕幕。
在见到于石之后,秦恒脑中灰白的画面,重新便会了彩色,她也再次感受到了温暖与关心。
‘石头哥,你对我真好!’
秦恒在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知道一股温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唇瓣之间。
现实当中,于石此刻正用一个小竹筒,想要喂秦恒喝肉羹。
只不过让于石十分难办的是,秦恒此刻牙关紧咬,于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的嘴张开。
正当于石犯难之际,秦恒却醒了。
‘石头哥,你回来了?!’
秦恒的声音十分虚弱,不去语气中却充满了欣喜与关系之意。
秦恒的这一句话,让得于石心中一暖,兴许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只有姐姐与秦恒才会关心自己了吧。
于石一边想着,一般催促道:‘我给你煮了肉羹,来张嘴!’
秦恒没有在说什么,张开小嘴,接受着于石的关心。
于石对自己的好,秦恒自知现在的自己无以为报,只能等日后用其他的宝贵东西去弥补。
不一会一小竹节肉羹被秦恒喝完,秦恒的面色也好看了不少。
‘来在多喝一些,这一次你石头哥可是得到了不少野猪肉,够我们吃上五六天了。’
于石面上堆满笑容,对于秦恒能醒过来,他是打心底高兴。
秦恒这次没有怎么推迟,直到真的喝不下去之后,才让于石停了下来。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过后,于石也不敢在采摘一些不认得的果子。
也因此他们的食物更加少了,不过秦恒却发现了一件惊喜之事,他的火系术法可以施展第二阶火球了。
因此,他们二人也有了可以尝试猎杀野兽的实力。
起初二人配合的不是很好,几次都差点被野兽杀了。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配合之后,二人的默契越来越高,二人也不在为食物所发愁。
而时间也在这个过程当中,来到了第二十天,这也就是白向阳所规定于石可以离开的时间。
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向阳却没有来。
对于这一点,于石没有在意,在他心中兴许在这个丛林当中自己修炼可能是更好的一件事情。
而对于秦恒来说,如今只要呆在于石身边就行。
二人开始在树林当中修炼,虽然二人都没有修炼经验,但是凭借对野兽的猎杀,二人的战斗经验与日俱增。
不知不觉当中,外界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
在这四年间,白向阳都未曾来寻找过,于石二人。兴许在白向阳的心中,于石二人早已进入了野兽的肚子。
因为二人是在修炼当中度过,四年的时间对于呆在丛林当中的于石二人过的并不漫长。
四年期间,于石和秦恒修炼的都十分刻苦。
秦恒已经修炼到了辰级四阶的境界,同时掌握了四阶火系术法火链,以及三阶术法火弾。
相对于秦恒,于石的收获就要少了不少。
四年期间,于石只收获了一些搏杀野兽的经验,除此之外身体的变化就只能外貌上得了。
从七岁到十一岁,是一个猛涨身体的年龄段。
于石从原来的一米二长到了如今的一米六,外貌显得更加挺拔英俊,只不过因为年龄的缘故还带着一抹稚气,一旦稚气褪去,于石定然是一个俊美的青年。
相比于于石,秦恒倒是只有一米五高左右,不过她的外貌竟然比于石还要俊美甚至可以用漂亮一词来形容,要是说秦恒是一个女儿身估计都不会有人怀疑。
不过于石倒是对于自己这位兄弟的外貌没有什么奇怪的看法,倒是秦恒最近有一件奇怪的举动,让得于石十分不解。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于石因为提前完成了每日的修炼任务回来,看到了秦恒满脸憔悴,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秦恒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将衣服脱了,让我帮你看看!’
于石记得当时自己是无比的关心,并没有得罪秦恒的地方,可是当初秦恒小脸一红,白了自己一眼,便一个人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等秦恒回来之后,自己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也不回答自己,甚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