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什么好!确定了是坏妖怪吗?别忘了我们是替天行道的同时,顺便增强实力,不要本末倒置。”
唐衫训斥一声,突然意识到这半个月的替天行道,似乎已经生出了不好的影响。
他只是想要确保小命无忧而已,并不想真培养出几个弑杀的大魔头。
更重要的是,这到底是不是护法伽蓝他们在放大招,正好可以从这几只兔子精身上,找找答案嘛。
如果是放大招,那么替天行道这面大旗,就要注意有没有摆正,不然被人抓住痛脚可就不好了。
如果不是放大招,那就继续浪嘛。
唐衫在斟酌的时候,另外三人,也各有各的心思。
不戒就不用提了,他不是内定成员,刚开始西行就差点被妖怪打死,所以很理解唐衫扛大旗的真意。
孙悟空也不用提,他无父无母,从小在花果山长大,从他过往无法无天的经历来说,就知道他是个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家伙。
他眼里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别人,只要自己人没事,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至于敖烈,因为家教问题,想法就有点对了。
哪怕参与了半个月的替天行道,他心中最基本的三观,还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
所以听闻唐衫的话语,他倒是陷入了反思之中,同时又有些疑惑。
师父到底是馋妖丹,还是真在替天行道?
难道真是在替天行道的同时,顺便提升实力?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毕竟师父的实力,比不戒要强得多,可他从来没参与过最前线的战斗。
一直以为他是怕危险,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不被战斗影响,以便在我们心境出现偏差的时候,才好及时纠正。
师父,用心良苦呀。
敖烈胡乱脑补着,愣是把自己弄得有些泪目。
唐衫见状还也是莫名其妙,“为师的语气是重了点,可你也用不着哭吧?”
“我不是哭……”
“不是哭难道是柴灰迷眼啦?”唐衫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重新摆正替天行道的心态就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敖烈马嘴一扁:我就知道,原来错怪师父了!
唐衫见状更无语了,不过现在没空关心这匹龙马的心理健康,直接对孙悟空说道:“你带我过去看看再说,如果不是坏妖怪,就不要伤它们的性命。”
说罢,直接搭了孙悟空的顺风云,嗖一声不见了踪影。
敖烈这才一吸鼻子,感慨万千的说:“原来一直都错怪可师父,他为了度化大师兄,还专门开小灶,呜……”
卧槽,你刚才到底都脑补了些什么鬼?
不戒无语,但还是顺着这个话桩说道:“阿弥陀佛,熬师兄终于悟了,不枉师父一番苦心。”
“你也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猴哥还没领悟真谛。”不戒想了想道:“猴哥当年闹出那么大的祸事,可见他本就是无法无天的性子,师父想要给他改过来,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循序渐进了。你知道吗,我最早碰见师父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
“什么?”
“帮人帮到底。”不戒抬头望天,说起了魏老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