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秀勋抱拳领命,没有丝毫不悦,规规矩矩的,看来江湖比齐破空会教育人。
“前辈,路上道路不靖,我安排了他负责安全,待前辈想安顿下来了,让他回来给我报个信。”顾磊对冯名解释道,冯名也是武功全失,一个人乱闯,郭荣和他都不放心,但也不能将其拘禁起来,最好便是这样派人跟着。
“行。”冯名对顾磊的安排很满意,仿佛武秀勋真就是个伴,很随意的对顾磊道:“我走了,你回吧!”
“那好,我就先回了。”顾磊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干脆的走了。
“前辈,我替你拿。”武秀勋伸手想替冯名背包袱,哪知却抓了一个空。
顾磊不是说这老头没有武功吗?怎么却能躲过我这一招,武秀勋茫然不解,很想再试试。
冯名好似看出了他的疑惑,呵呵笑道:“小伙子,老夫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前辈,那刚才…”被瞧出了心思,武秀勋也不再藏着,直接问出了所想,一边比划着刚才的动作。
“那是预判,知道吗?功夫可不仅仅是招式内力,还有手、眼和心。”老头随口聊着,辨别了一个方向迈步就走。
“手、眼我知道,心是什么?”武秀勋连忙跟上,他听顾磊说这老头是个坐禅三十年的居士,不会武功,负责安全陪着瞎逛,以为这活简单是简单,就是有些无聊,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忙不耻问道。离开“齐云寨”三年了,见识了很多,碰过不少壁挨过不少打,好在没有缺胳膊少腿,功夫却没多大长进,家传棍法来来去去还是那么几招,威力貌似不进反退了,不知道是学杂了还是学废了,这次在殿前诸班的考核中也不算优秀的,所以顾磊派了他一个任务,一来是因为他是熟人,知根知底,二来答应只要他陪着冯名游历一段时间,回去后就为他补齐家传棍法。
“哦,那你先说说什么是手?什么是眼?”
“记得齐叔教我时曾说过,手眼配合,眼到手到,不知道是不是前辈口中所说的眼和手。”武秀勋左想右想,依稀只能记起齐破空教导他时说的话,便将其复述出来。
“啊,大概是吧!”冯名不置可否,道:“老朽不会武功,但想来两者较力就是博弈,博弈嘛无非就那么几种:手指的是手段,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创造有利于己身的环境;眼是眼力,判断敌我实力,不做无谓之争,不打必败之战;至于心嘛!”
“心是什么?”
“老朽暂时不能告诉你,知道了也对你无益。”
武秀勋瘪了下嘴角,心道:不说便不说,果然不是什么武学之见。而且这老头看其步伐还算矫健,但确实是没有功夫在身的样子,索性也就不再追问。
“前辈,我们这是去哪?”回过神来武秀勋才发现,现在走的好像方向错了,刚才被老者的话语吸引,忘了观察方位。
“去西边。”冯名回答道。
“西边?”武秀勋奇怪道,这老者不是坐禅三十年吗?静极思动,出来走走,不去繁华的南方,朝西方去做什么?
“对呀!往西走,有热闹看。”冯名乐呵呵解释。
“西边有什么热闹?”武秀勋觉得这老者神神秘秘的。
冯名停下脚步,伸展了一下身体,别说这么多年没动,走上这么一段路还真有点吃力。
“小伙子,这也是预判,你不信,那我俩打个赌。”闲着也是闲着,冯名找武秀勋逗起了乐子。
“赌什么?”武秀勋不甘示弱的回击。
冯名扶须笑道:“让我想想。”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就让你彻底摆脱身后这根烧火棍,如何!”
“前辈不要开这种玩笑,此乃家传之物。”武秀勋不悦说道,他背的长棍是其父亲曾经使用过的,而以前学赵匡胤改动的那根已经被他抛弃,所以这三年棍法不进反退,可他无怨无悔,就是希望能复原棍法,复兴家业,这样才能有脸回洞庭。
“一个提议随便说说。”冯名耸耸肩摊手道,对武秀勋的反应并不在意。
“前辈,我们租个车吧!”武秀勋提议道,这样慢腾腾的走,何年马月才能到地方,何况他一个不想和这老头多聊,不通武功还喜欢指手画脚。
“呵呵,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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