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就是那黑衣僧人,赵匡胤低头沉思,脚步不由慢了下来,明证没有管他,两人自然拉开了距离。
关于这功法,以前赵匡胤知道的不多,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虽然他自己有一些猜测,但从没像今天明证交代的那么详细。
难怪大姐会自废武功,去怀孕生子,难怪郭荣自今内力反倒不如自己,难怪今夜郭荣兴致很高,也许那法慧大师,也应该算他赵匡胤的师叔祖,修改过的功法可能真的成功了,不知道他赵匡胤有没有机会得以修炼!
千百个念头在赵匡胤脑海中闪过。
“六哥,想什么呢?”韩重赟策马凑过来问道。
“啊!”赵匡胤被惊了一下,掩饰道:“没什么,就是些西南战局的事情,皇上让我明白在朝堂汇报,我还有些发虚,毕竟那是要面对满朝文武,搞砸了你六哥脸就丢大了。”
哈哈,韩重赟乐道:“别人我管不着,反正六哥你不收买我,我肯定是要笑话你的。”
“滚吧你!天天盯着你六哥兜里那几个银子。”赵匡胤笑骂道。
嘿嘿!韩重赟一夹马腹,打马朝前跑去,一边叫道:“那可不怪我,谁让你每次耍钱斗酒都赢!”
“臭小子。”赵匡胤笑骂着,心里却悚然而惊,韩重赟这是在隐晦提醒自己,当年结社的十兄弟有人对自己不满,好像自己是有些张扬了,自从郭荣登基之后,自己也越来越受重用,加上他内功大涨,平日在兄弟们面前,就难免傲气了些。
“都虞候,我们追上前吗?”护卫递过来缰绳。
赵匡胤翻身上马,缓步驰行,心想道:朝堂之上是展示自己的一次绝佳机会,决不能搞砸,至于兄弟们和他还亲不亲近,自己下来可以谦和些,耍钱斗酒让着些他们,真要不知趣,自己也不用惯着他们。
郭荣原先扎营的地方离汴梁城不远,大军深夜行军,天不亮就叫开城门,郭荣带着中军进城,其余各军各归营地。
结果在当天的朝会上,赵匡胤大放异彩,让诸多朝臣刮目相看,郭荣也当机立断,向秦风方向加派重兵,力争将后蜀君臣一棍子敲晕,丧失对秦风四州的争夺之心。
赵匡胤下了朝会,又去本部交了令,赵匡胤叫上韩重赟和不当值的兄弟吃酒,席间观察他们的反应,果然有几个有些怨气,赵匡胤装做不知,豪爽打闹间,将那兄弟间些许龃龉化为无形。
待到散席,赵匡胤也醉意满满,摇摇晃晃回到家。刚进院门,就见贺氏在屋外等着他。
“怎么才回来,母亲已等你多时了。”贺氏上前扶着他,一边低声埋怨道。
“啊!糟了!”赵匡胤顿时酒醒了大半,自己光顾着回京复命,将半路捎上三弟匡义夫妻的事给忘了。
“逆子!”这时听到动静的杜氏也来到屋外,叉着腰骂道:“整日就知喝酒耍钱,一点小事也办不好,你兄弟路上要出了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杜氏骂着越想越气,忍不住抄起顶门栓,朝赵匡胤打来。
赵匡胤理亏,那敢还嘴,更不敢出手抵抗,抱头落荒而逃。
直到跑出院子,来到街道上,藏在角落里,不时朝自家院门偷看,只待母亲离开后,再回家休息。
就在这时,赵匡胤只觉后脖寒毛竖起,仿佛有一只猛兽在身后盯住了自己。
桀桀桀,身后一阵低沉怪笑。
“你很怕吗?转过身来,我不杀你。”那个声音说道。
赵匡胤此时已反应过来,来人应该就是明明,没想到他竟敢在杀死法慧后,不远遁潜逃还混进了京城。
赵匡胤缓缓转身,待看清那人,果然就是明明。
明明依旧一身黑色僧袍,不遮不掩足见张狂。
此刻赵匡胤酒劲全无,警惕的看着明明,也不敢动手,眼前明明魔性滔滔,已经不是以前认识那个少林高僧,何况他是亲眼见证明明是如何偷袭法慧,反出少林的。
“你不用怕,我还不想杀你,你现在可是宝贝。”明明贪婪的看着赵匡胤森森道。
“宝贝!”赵匡胤恶寒道,明明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喜爱的死物。“你想做什么?”赵匡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知道法慧的死讯后,赵匡胤也猜到明明可能会找上自己,但没想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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