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柳隐和邓小同应承下来。
“俺知道了。”邓猛也跟着应承下来。
安排完事项刘永又和柳隐、邓小同、邓猛说了会儿话,徐胜便把饭食、菜肴、酒呈了上来,请刘永用膳,请柳隐、二邓享用晚饭。
晚饭上,刘永和三人推杯换盏、频频敬酒,四人再各自讲述一些自己经历听说的奇闻异事,你时间气氛好不热闹。
热闹融洽的氛围让人不禁胃口大开,不自觉的地多吃了一些,多喝了一些。
饮到深夜,宾主尽欢而散。
刘永、柳隐睡后院一间房,邓小同、邓猛睡另一间房。
卧房里面刘永和柳隐同睡一张床,在汉代当世男子同榻而眠是很正常的事,是交情深厚的象征。
躺在床上,枕着青瓷瓷枕,刘永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换了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他好像有些择床。
“修然,君睡了吗?”刘永感觉柳隐闭目凝神,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又像不是。
“殿下,我还没睡。”柳隐闭着眼睛回答。
“谢忠已经同意了我们和阳安聚新的租约是我们“三”聚中“七”,但前提是聚中要帮我们凑足两百精壮之术,并且凑齐的两百青壮会被编列成孤的宫廷卫队,接受军法的约束。孤一向认为其实这佃租,无论几几分成都是小事,关键是还要尽快凑足足额的男丁丁壮,休然这件事情你就多费心,明天加固修补好聚落栅栏后,你就主要负责这件事情,联合聚中一起操办,有信心办好吗?”
“殿下放心,我明天带人砍完藤条之后我就誊写多份招募文书,并且把它们张贴在广德亭个个里聚,乃至整个归乡的其他亭部中,并且展示出我们阳安聚雄厚的物力财力,向乡中的百姓宣讲——只要你身强体壮无病无灾,加入我们阳安聚绝对能过上好日子,吸引他们前来应募。”
“好,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了。等咱们在阳安聚的事业走上正轨,怎么样,休然,有没有兴趣去挑战一把,到外面去独当一面?”
什么“挑战一把”,什么“独当一面”,刘永的意思,柳隐再明白不过了。
这不殿下才让宜都太守廖化征辟自己为属吏门下贼曹,让自己一只脚踏入了仕途。现在又让自己去挑战,要去独挡一面,不就是殿下想扶持自己出头上位吗?
凭心而论,柳隐确实非常想出人头地,做出一功业之后衣锦还乡,给当年乡里族中那些瞧不起他做佃农的人看看,不为别的,就为证明他柳隐不是孬种,不是庸庸碌碌的无能之辈,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但大丈夫处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殿下是要派我去外地做事么?像王承宗一样,那我不在殿下身边,谁来保护殿下的安全呢?”柳隐固然想向上攀爬,获得更高的地位、官职,但他更不愿意看见刘永出事。
承宗,是王嗣的字。
明白柳隐替自己着想的态度和关切之意,刘永心中不禁一暖:“休然,君但可放心,孤放你走的时候,宫卫部队必然已经建立起来,我又身处阳安聚中,有聚落的栅栏、壕沟格局外面,又有小同、阿猛在身边。再说万一实在不济,孤会派遣骑士到县城求援报信,骑兵的话,二三十里地来回也就三个时辰一定会来得及支援的,你但可放宽心。”
“嗯,其实孤让你出去独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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