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当个佛前金刚护法,也不允吗?”
玄慈、玄痛等人默然垂泪,心道这才是好弟子啊,只能由他守在达摩堂前,自回大雄宝殿为玄苦诵经护持去了。
张虎恩一直守到夜幕降临,灯笼高挂,心中的恨意不减反增,萧远山啊萧远山,若真是你杀了玄苦,那我就算破坏剧情也要把你给灭了,虽然心中知道这是演戏,但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领悟,他早就不在把戏中人物当做npc来看待了,他自然而然地将这些剧情生物都当做了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的主意识找到心安之所,不至于在电影和现实间精神错乱。
等到月上梢头之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达摩堂前,张虎恩抬头望去,却见是乔峰躲在偏殿的墙后,乔峰见他脸上一阵凄苦。传音道:
“师父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吧。不过你的快点,恐怕这是和师父的最后一面了。”
乔峰如遭雷击,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嘴里说道:
“弟子乔峰,叩见师父。”
张虎恩尾随着走进去,却听玄苦一阵兴奋地喊道:
“啊,是峰儿,十几年没见了,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
(靠。有必要这样激动吗,都是弟子,只不过先来后到而已,至于亲亲疏疏搞成这样吗?)
张虎恩知道玄苦看到乔峰后会以为他就是出手伤他之人,果然等到玄苦看到乔峰后,连着说了三个好字,眼看就要在悲痛中圆寂,张虎恩抢先一步以九阳内力搭在他的身后。立刻把弥留的玄苦拉了回来。
玄苦一口气喘息道:
“心证,你这又是何苦由来?”
张虎恩不忍他带着遗憾离去。张嘴就来:
“师父,师兄被人污蔑,说他杀了乔三槐夫妇,可我和莫愁却是亲眼所见,师兄却是刚刚日夜兼程从无锡撵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人。师父在少林德高望重,却是要说上几句公道话,如何能让师兄受着不白之冤!”
玄苦的思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时间上对不上,那就说明有人在陷害乔峰。他的老泪一下子滑下来,连忙说道:
“为师误会你了,峰儿,为师误会你了!”
“师父,到底是谁伤了你?”
乔峰再傻也看出来玄苦不行了,连忙一只手搭在了玄苦背后,和张虎恩一齐用内力维持着玄苦的伤势,玄苦连连点头,道:
“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那伤为师之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想来就是为了让为师看到你后心里憔悴而亡,这样,就让你背上了弑师的恶名,心证,快去请方丈师兄,为师要为峰儿洗清这恶名!”
张虎恩立马点头,对乔峰说:
“师兄,师父的身体怕是撑不了多时了,你且全力灌注,我去请方丈来!”
乔峰一听有人易容成他的模样伤害玄苦,心中一怒,想来杀害他父母的人也是那人,不过此时玄苦撑着没吊气,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扯这些,只对张虎恩说:
“师弟,不用了,乔峰既然知道有人作梗,就不需什么人来辨明清白了,你且留下,咱们三人叙叙旧,也算了了多年的情谊。”
玄苦一听大为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好峰儿,心证,你且留下,为师时间不多了,就说说你师兄早年的趣事吧。”
(真是一个脑筋比一个死!)
张虎恩含着泪应是,坐在榻上,听玄苦述说乔峰早年学艺时的笨蛋蠢事,越说乔峰越是泪流不止,说到后来,玄苦道:
“你师弟为人太过鲁莽,在江湖中又容不得那些宵小挑衅,自然就闯下了一些恶名,他与你的恩怨,为师知晓,不是为师袒护他,汪帮主做事太过决绝,不给你师弟丝毫机会,才会令你师弟错手杀了他,你。。。。。。你能原谅他吗?”
张虎恩强忍着哭声,稀里哗啦地眼泪鼻涕横流,玄苦到死都在念着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恩怨,当下说道:
“师父,我和师兄的恩怨,你就莫再管了,心证杀人向来不悔,师兄若要为了汪剑通报仇,自管凭本事来取我脑袋,虽然心证不是师兄对手,但是师兄想杀了心证,却也没那么容易。”
“说的什么混账话。。。。。。咳咳咳。。。。。。”
玄苦一激动,差点又抽过去,两人连忙又把他拉回来,只听他说道:
“为师这一生,在佛法和武艺上无甚建树,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收了你们这两个好徒弟,若为师一去西天,你们就相互恶斗,叫为师如何能够安心啊,峰儿,就算为师求你了。。。。。。”
“师父,你莫再说了,乔峰和师弟之间,早就没了生死相搏的必要,乔峰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决计不再找师弟麻烦。。。。。。”
“师父,你。。。。。。你。。。。。。心证不懂事,师父你放心,心证一定会帮师兄查明真相,不会让他含冤受苦的。”
玄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说道:
“好好好,为师这也就放心了。。。。。。”
言毕,身形一沉,圆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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