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门外的侍卫领命后下去安排马匹马车,厅内几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漼广看了眼站在周生辰身边的漼时宜,时宜此刻手指有些不安的在身前搅动着,生怕漼广提到她。
漼广见时宜这副模样,大致心中也有了猜测,对着周生辰问道:“小南辰王殿下,时宜已经及笄,婚约也差不多到了可以履行的时候了,您看我们过一下流程,挑个吉利的日子,将婚事办了吧。”
周生辰听到漼广说要办婚事,也是一愣,但看到漼广看着漼时宜的眼神,大致也猜到漼广大概是想岔了,但这个误会是美丽的,也没有狡辩的必要,点了点头,回道:“本王都可以,太傅您定日子就行。”
漼广沉闷的嗯了一声,示意明白,时宜在一旁装着鹌鹑,也不敢说话,但耳根已经红了起来,嘴角也挂上了浅笑,头微微的低着,好似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
李毅则大笑了起来,从座椅上起身,拱了拱手,对着周生辰与漼广说道:“恭喜皇叔,恭喜太傅!”
周生辰暗自稳了稳已经挂上笑意的嘴角,也未说话,只是拱手回了个礼,漼广同样,对于周生辰与漼时宜的婚事,他也是很满意的,当下,能比周生辰更出色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恰好此刻侍卫禀告,马车马匹皆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几人慢慢向着外面走去,漼广以及漼时宜上了一架马车,李毅带着如梦上了一架马车,周生辰习惯了骑马,自己骑着马在前面带路。
不多时之后,众人纷纷抵达了城外的军营。
周生辰已经派人通知,今晚恰逢漼时宜生辰,晚上起篝火,杀牲畜,准备起了露天的晚宴。另外让人将萧晏带去王帐,一会方便漼广与萧晏会话。
众人进入王帐前,凤俏已经带着萧晏等在了王帐外,随着周生辰的进入,李毅与漼广也踏入了王帐内,凤俏推着萧晏,也进入了王帐。
待三人坐稳之后,凤俏拱手行了个礼,便悄悄退出了王帐。
漼广看了眼已经剃度了的萧晏,又看了看一旁沉默的李毅与周生辰,轻轻咳了一声,随口开口问道:“可是南萧二皇子萧晏殿下??不知殿下为何来北陈?”
萧晏看了眼漼广,淡定的回道:“为了活命!”
漼广继续问道:“是南萧储君之争,还是?”
萧晏想了想,回道:“贫僧母妃是前朝后妃,所以在南萧,始终有人怀疑我是前朝皇帝的遗腹子。两位殿下肯定听说过。”
周生辰点了点头,回道:“有所耳闻。”
漼广继续问道:“所以,你想说这是真的?”
萧晏点了点头,肯定的回道:“正是!母亲临终前,告知我真相,嘱咐我为生父报仇,自此以后,贫僧日夜难安,就安排了这场逃亡。”
漼广想了想,对着李毅问道:“殿下怎么看?”
李毅点了点头,回道:“孤收到的情报确实如此,太傅也不必多虑,将情况如实禀报给陛下便可。陛下自会安排。”
漼广听到李毅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示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