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了懂行的,牧清不再看热闹了,摘下一个小果子塞进嘴里尝了尝。
“嗯,好甜,有点猕猴桃内味。”
“这个东西,它叫水东哥,因为捏出来很像鼻涕,也叫鼻涕果。”
“水东哥是猕猴桃科,水东哥属的植物,所以我说它是猕猴桃,还真的不是瞎说。”
解释完猕猴桃的说法,牧清忍不住又摘了两个在手里吃着。
“果肉非常的水,很黏,皮又薄又脆,口感的层次非常的丰富,真的很好吃。”
“果肉的口感其实跟鼻涕不太像,口味也很甜,鼻涕大家都知道吧?不甜的。”
“我没有带篮子上来,为了防止果子被挤坏,我决定再次牺牲我的外套。”
把外套脱下铺在地板上,牧清在树枝上找着。
把个头比较大,颜色更加接近透明的果子摘下来,放在衣服的中间。
这棵水东哥树不小,只挑选成熟的,也摘了两大捧。
“这些浅绿色的还没有熟,我就先不摘它们了,等下次过来的时候再来摘。”
“时间不早了,再找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到草药,我要回去把煮好的竹笋吃完,然后去搭树屋了。”
“希望今天能先把雏形和顶上搭好,然后我就先回营地去了。”
猪腿,排骨,和炸好的瘦肉都还在山坡上晒着呢。
牧清实在是很想念它们。
回去的路上,牧清顺手带上了捆好的迷迭香,颠着小步子回到了竹林边。
先是砍下一段竹筒,装了一大半的水东哥进去,重新把外套穿好。
把煮好的竹笋移到一边放凉,手里抓一些水东哥悠闲的吃起来。
“这个真的很甜,因为是完全野生的,生长周期够长,甜度真的很好。”
“比比比...反正比店里卖的甜的水果还要甜。”
牧清吃着,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了。
这个水东哥,绝对是重生到现在,除了蜂巢以外最甜的东西了。
吃了一把水东哥,吃完锅里的笋汤。
牧清带上砍刀和一瓶水,往之前选好的,合适搭建树屋的位置而去。
在两棵树之间来回走了走,用脚步测量了距离。
“昨天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今天用步距量了一下,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接近两米,用来做长或者宽,都非常合适了。”
“它们在上方...这大概有三四米吧?这两棵树都在这个位置有一个特别明显,而且支撑力足够的分支。”
“你们看这地面,也明显比周边的丛林都要广阔空旷。”
牧清满意的拍了拍身边的那棵树,把寄生在树上的藤蔓扯掉,地上的杂草和周边的其他小树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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