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先说好,可不能在我这里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沈月月一下子脸红了起来,转头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第一次来录像厅,我也不知道看什么。”
“谁不是第一次来?”我一笑置之。
她问我,“你有什么想法?”
“我都行!”我说。
“那看大话西游吧!”她说。
我点头,“阿姨,我们看大话西游!”
中年女人起身,在一叠叠光盘中寻找着。“一个电影五块,两个八块,你俩要看几个?”
“一个够了,还要回学校换衣服呢!”沈月月说。
我点头。
我们跟在中年女人身后出了后门。从正门看这间录像厅只是一个简单的三间瓦房,没想到后门里却别有洞天。
我们兜兜转转进了一间瓦房,期间也有三三俩俩的男女进进出出。
最终,她把我俩带进了一个很小的房间里。
屋子只有两三平方米的样子。四周用木板隔断,正对门口摆放了一张老旧的木椅,上面铺了几块脏兮兮的垫子。
我俩在椅子上坐下,等待着中年女人开电视,放碟子。
经过她一番折腾,影片开始了。
中年女人走出门时,还不忘回头嘱咐,“好好看电影,别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关上了门,整个空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沈月月跟我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她似乎有些紧张,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
我轻咳了一声,她回过神,看向我,我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涛哥送我的瓜子,“你吃吗?”
她摇头。
“他们说看电影跟磕瓜子很配,我建议你试试。”我将瓜子递到她手上。
她半信半疑的从我手中接过,可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她又敏感的收了回去。
我哈哈大笑,“你怕什么?”我看着此时的她。
“没,我没怕什么!”她吞吞吐吐的扭过了头。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平时你可不这样。”我笃定的说。
她一听猛然转头,“有什么不一样?我一直不都这样?”
我摇头,“你今天很不一样。”
沈月月一时语塞,从我手中抢过瓜子,不停的往嘴里塞,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机,不敢再看我一眼。
借着电视发出的微光,我模糊的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发现,“这家伙皮肤雪白,身体发育的极好。虽然看起来有些微胖,身材却匀称丰满。”我不禁感叹道,“穿校服的时候,我咋没看出来?肯定是裙子的功劳。”我坚信的想。
她不说话,我只能无聊的瘫坐在椅子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丝怪异的气氛。我觉得浑身燥热,正要把衣服脱掉,她惊讶的转身,瓜子掉了一地,“你干嘛?”她向后退了退,靠到了墙边。
“我热!你不热吗?”我边脱边说。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将衣服放到旁边,半开玩笑的说:“你合计啥呢?”
“没,没!”她转头,吞吞吐吐的说。
“没?那你结巴什么?”我追问。
“我热的,不行吗?”她反驳。
“我也是因为热,所以我才脱了外套呀!你热你也脱呀!”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俩谁也不再说话,保持安静的看着电影。
最后,那首(一生所爱)唱起时,沈月月突然转头问我:“你还想刘文曦吗?”
我胸口突然发闷,一阵阵刺痛从心脏处传来。
她痴痴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摇头,沉默了许久。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在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
鲜花总会凋谢
但会再开
一生所爱隐忍
在白云外
我机械的摇了摇头,“不想了!”
“真的?”她不信。
“嗯!”我点头,“想有什么用?她已如天边的云彩,远离了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