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夫妇番外四
挂了秦湘的电话,安歌不慌不忙地继续翻起了考研书。
中午阿姨跟着营养师过来准备午饭的时候,见到歪坐在沙发里看书的安歌,俩人都下意识地放轻了所有的动作。
阿姨是打心底里喜欢安歌,觉得安歌和外面那些豪门阔太不一样,涵养和学识兼而有之,关键是还好相处,所以平时私下里没少给安歌开小灶。
午饭准备好,临走前,阿姨到底没忍住,稍微提了提安歌的坐姿,怕对小宝宝不好。
安歌道了谢后,忙改了。
她每次一想事情,姿态就格外“放松”,这次也一样。
为了攻略下祖宗,她表面上是在认真看书,其实那书半天都没翻过一页,方案换了一套又一套。
最后都被否决了。
寻常的办法对傅斯珩根本没用,别说没用,他估计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小把戏,回头还能不动声色看她演,演完了赏给她一声轻嗤。
个人秀就更不行了,看多了没意思,而且次数多了还显得特廉价。
掰着阿姨煮好的甜玉米,安歌难得的惆怅了起来。
唉,总结来说,傅斯珩这种又精致又挑刺还狗的男人,是真的难搞。
所以,小咕咕崽你可争点儿气,千万别向你亲爹看齐。
那样不讨喜,不讨喜。
掰完甜玉米,安歌慢吞吞地绕着院子散了一会,依旧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把自己给绕困了。
咸鱼本咸的安歌暂时把这事放到了一边,回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自然醒来,安歌出了身薄汗,耳根子泛红。
倒了半杯温水喝了,安歌呆坐了会,开始认真分析起梦见的那个办法,越分析越觉得可行。
简直是鬼才想法。
确定了方法,安歌下楼,从地下储藏室中找到了被傅斯珩随手放进去的大纸箱子。
纸箱里的定制都在。
全新、未拆封。
除去那些零散的配件,拢共两套。
外面都有盒子包装着,上次她也没仔细看。
饶是走过vs的秀,见过不少大场面,再看agentprovocateur家的,安歌还是被设计师的想象力和对布料的极致追求给小小的惊艳到了。
黑色和粉色,各有各的亮点。
多数人都喜欢黑色,不看造型,单就颜色方面,黑色就赢了一筹,因为它直白而又简单,带着纯粹的吸引。
换在以往,安歌肯定会选择黑色,但这次她选择了粉色。
取出盒子,安歌又将大纸箱提到了柜子里面,上了楼后将盒子藏到了卫生间里面。
耐着性子等了会,安歌在四点多那会给傅斯珩发了条消息。
安歌:【傅傅。】
特别关注。
听到消息提示音,傅斯珩回得很快。
傅斯珩:【想吃什么?】
安歌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没事不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找他,偶尔几次找他大多和吃有关。
下一秒,微信的聊天对话框中跳出来了一张表情包。
嚣张的熊猫头端着啤酒杯,配字:牛.批。
紧跟着,又跳了三个字进来。
安歌:【想吃你——】做的饭。
看到这三个字,傅斯珩连眉峰都没动一下,食指点着微信界面上的按住说话,给安歌回了条语音。
“等着。”
声音像是自喉咙里压出来的一样。
清磁,微喑。
成了!
安歌满意地放下了手机,四舍五入这事算是成了一半。
五点多,傅斯珩准时回来。
安歌跟算好的一样,趿拉着毛茸茸的兔头拖鞋,踩着轻灵的小跳下楼梯,宛如一只小鹿。
她正好走到楼梯中央,傅斯珩站在玄关口,看着她继续迈着魔鬼般六亲不认的步伐,丝毫没有自己肚子里养着只小胚胎的意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模特都和她一样,走路不好好走,走几步总能不知不觉中带上走高定秀时的小习惯。
连走个楼梯都能扭得风生水起,哪都能是她的t台。
“回来啦?”
“嗯。”
“下午都做什么了?”
“看书、睡觉、做瑜伽以及——”
“嗯?”傅斯珩解开袖扣,将袖扣随意地放到吧台上,挽起衬衫袖口往上折了两道。
四点多那会阿姨来过,将冰箱内的食材全部替换成了新鲜的,傅斯珩需要的食材一早准备好了。
开放式的厨房,靠吧台的那侧墙壁全部被打通,视野开阔。玻璃窗一直蜿蜒到顶上,大致成一个“7”形。
“还有想你。”
傅斯珩取豉汁罐头的动作一顿,偏头看向安歌。
安歌依旧无辜脸。
只手撑在壁柜上,傅斯珩轻啧了一声,闭了闭眼,又算了一遍日子。
初见成效,安歌见好就收,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吧台边的椅子上,支着下巴看傅斯珩做豉汁鱼片,越看越喜欢。
这小半个月来,傅斯珩的厨艺被迫由生疏走向熟练,味道方面突飞猛进。
倒也没什么也别的原因。
主要是有一天半夜,她突然醒过来,特别想吃酸汤鱼片。
傅斯珩睡眠浅,她一醒,只要稍微动动,他就会跟着醒。
听完她想吃酸汤鱼片之后,傅斯珩一句废话都没有,披着浴袍下了楼。大半夜的,又不好意思麻烦阿姨,傅斯珩一边看网页上的菜谱,现学着给她做了一份酸汤鱼片。
鱼片上撒了层芝麻,热油淋过后,爆香又可口。
美中不足的一点,陈醋加太多了,不过她倒是蛮喜欢的,非常给面子的全部吃完了。
至此,傅斯珩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可能养老婆养出了成就感,事事亲力亲为,丝毫没有抢家里阿姨和营养师工作的自觉。
溜溜达达了会,算着晚饭快好的时间点,安歌上楼洗了澡。
做好主菜豉汁鱼片,傅斯珩又依着安歌的口味,烩了她喜欢的火腿豆腐酸汤,酸汤烩好,两盘简单的素菜也炒好了。
摆盘后,盛了米饭,傅斯珩端着饭碗转身,目光恰巧对上从楼梯上下来的人。
眼尾轻眯着,傅斯珩看了会安歌。
她刚洗完澡,身上好似带着雾气。
长发吹到半干,松松地挽起,外面套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长度到膝盖上方一点儿的位置。
毛衣材质看上去非常柔软,带着层细绒,牛角扣子扣得好好的。
毛衣不修身,看着空荡荡。
下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微微晃荡着。
“傅傅好厉害!”安歌坐下,接过傅斯珩递过来的筷子,尝了一口鲜香的豉汁鱼片,“夸夸你。”
傅斯珩挑开虚眯的眼睛,没说话,怕她着凉,调高了空调温度。
一顿饭,吃的很轻松。
安歌愣是把一桌简单到不行的菜夸成了满汉全席。
她要是想哄人,那好听的话真是信手拈来,连草稿都不带打的。
傅斯珩从小被别人奉承到大,早就对这套免疫了,但对象是安歌,多少有点奏效。
瞥过安歌的小腹,再奏效,傅斯珩也提不起兴致。
安歌怀孕之后,胃口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但饭量几乎没怎么变,只是多餐少食,每天固定的一小碗米饭。
吃得差不多后,安歌放下了筷子。
重头戏拉开了序幕。
“饱了?”傅斯珩屈指,抵着额角问。
“嗯嗯。”
傅斯珩起身,收拾碗筷。
刚拿过安歌面前的瓷碗,手腕骨被她握住了。
傅斯珩的视线垂落到了安歌的手指上。
她的五指细长,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肉,似喵的rou垫,软绵。
带着温热。
傅斯珩掀起眼皮看安歌,眼里带着审视,又藏着警告。
这女的今晚太不正常了。
“珩宝。”安歌轻声念道。
她绕到了傅斯珩身后,伸手环上了他劲瘦的腰。
她抬手,捏上了傅斯珩衬衫领口处的扣子,似解又不解。
“珩宝。”安歌又念了一声。
傅斯珩喉咙发紧。
扣住了安歌乱动的手,将人扯到前面,困在了自己和餐桌之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嗯?”
傅斯珩低俯着眼睑,审视着安歌脸上的表情。
虽说自从她怀孕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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