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剑持隼没忍住叫出声,花山院纪香下手没轻没重,让他本就受伤的肩膀雪上加霜。
“很疼吗?”花山院纪香停下缠纱布的手,关切的望着剑持隼。
“啊......也不是很疼啦,”花山院纪香这一俯下身,他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叶障目”,那对伟岸之物摇摇晃晃,遮住花山院纪香大半张脸,让人很难忽视它的存在,散发着清香的青丝在面颊上不经意划过,弄得他鼻尖痒痒的。出于17岁少年的奇妙自尊心,剑持隼决定假装自己是个铁血硬汉。
花山院纪香点了点头,继续帮他包扎,手上却是轻柔了许多。
“唔”,棉签沾着酒精轻轻划过剑持隼被削去一层皮肉的肩头,极力忍耐之下,他仍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躺在床上的身子。
“嗷!”剑持隼身子一扭,肩膀一斜,伤口碰到了实木床板,更要命的是,本来轻轻擦拭伤口的棉签这下直接按了下去,硬生生穿过他血液凝固结的痂,按在里面柔嫩的新肉上,痛得让没打麻药的剑持隼差点当场去世。
“没事吧?”花山院纪香有些自责自己没拿稳棉签。
“没......没事”,剑持隼面容狰狞,几乎是咬着牙忍痛说出这番话的。
花山院纪香盯着剑持隼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完全是在逞强。
她摸了摸坚硬的床板,耳根晕出一片樱红,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对他道:“躺这里吧”。
“誒?”
“......誒!”
花山院纪香将鞋袜脱了上床,为了让他躺起来更舒服些,微微斜着身子跪坐,拉起纱裙,白皙均匀的大腿横陈在剑持隼面前,一览无余。
这就是......传说中的膝枕吗?虽然前世和沙雕网友们认真钻研过膝枕到底舒不舒服,会不会落枕的问题,但是,果然......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花山院纪香身材凹凸有致,腰身极细,拥有着惊人的曲线,大腿看着均匀白皙,实际枕上去却是有种冰冰凉凉滑嫩的质感。
“隼君......你的头发有些扎人哦,腿好痒”。
花山院纪香微微扭动大腿,又担心少年的伤口再次创伤,轻咬朱唇,忍耐住不动,伸手去拿床边的毛巾。
女子温热的吐息夹杂着甜甜的清香吹拂在剑持隼的脸上,一时间让他完全忘记了疼痛。
“抱......抱歉”。
剑持隼稍稍侧过脸,视线朝上望去,穿过一道沟壑,能瞧见花山院纪香小巧的鼻头和精致昳丽的五官,还有那染着红晕的脸颊,他的心跳加快,跳动的有些忘乎所以了。
“这就是......膝枕吗?”剑持隼眯着眼睛,声音好似梦呓。
这般待遇,他自出生以来还是头一遭。
“干嘛这样说出来啊......”花山院纪香本就染红的脸颊,这下红晕弥漫到了修长白皙的颈脖上,少年睁开眼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她别过头去几秒不让他看,又因为要处理伤口不得不正视少年,干脆将柔柔软软的小手覆在少年眼角处。
“不许看了,我还要包扎伤口。”
“也就是说包扎完,我可以继续看咯?”也许是伤员的缘故,平日被戏弄的剑持隼,这时敢奋起反抗了。
“看什么呀,看不够吗?”花山院纪香微嗔。
剑持隼伸出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握住花山院纪香白嫩柔软的右手将其移开一点,望着花山院纪香笑。
“看不够哦,怎么都看不够”
花山院纪香想继续把少年眼睛遮住,可发现这是徒劳,她要给剑持隼包扎伤口,手势必会移开的,也便由着他看了。
“纪香”剑持隼仰首望着花山院纪香。
“嗯?”花山院纪香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手上拿着毛巾在装有温水的盆子里清洗,拧干后敷在剑持隼的肩上。
“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忍者啊......像伊志田先生那种”。
“伊志田,谁啊?”花山院纪香停下手,一脸疑惑。
剑持隼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和花山院纪香说过考克莱和伊志田正一的事情。
“emmmm,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忍者医生”,剑持隼想了想,能把考克莱那种重伤两周治个七七八八,应该算是很厉害的医生。
“医生?”花山院纪香选择性忽略这句话的其它信息。
“肩头一层肉都没了,你这也不是小伤,为什么不去找他帮你治疗呢?”花山院纪香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顺带翻了个娇滴滴的白眼。
“好像是哦”,他后知后觉。
“日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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