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那你看吧。我刚刚说的。你清楚了吗?”
“清楚。明天,我再去接触一下曹。她应该会对你说得很感兴趣,我们找她要一个解释。”
“好。就这么定了。那我挂了。”云峰说完就将电话挂掉了。
王美娟将电话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稀里哗啦。“没想到你好朋友还查得这么清楚。哼,这样也好,你现在就没有幻想了,你现在知道了吧?在你前面可是有五个人垫底呢。”
“你是因为你先生杀了她们?”女人的世界很多时候的确是男人很难理解。
“是呀,我杀的。那时候,我还没有会降头术。阿荣不断地带着那些漂亮的女孩在村里进进出出。他用自行车载她们,给她们买可乐喝,陪他们从北京逛到上下九。可从我身边走过时,阿荣只会给我一个淡淡的微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恨?多痛?这种被忽视、被无视的感觉有多难受?你知道吗?”
也许云峰的电话让王美娟有一种大限临近的感觉。警察已经注意到她了,她的情绪透着绝望。亦或者自己压抑多年的痛苦此时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哪怕是马上要被自己杀掉的对象,她都想发泄一番。
“你知道么。九岁那年,同村好些小孩欺负我,笑我丑。只有阿荣,教训了他们,不准他们欺负我。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
“他不爱你,强迫夜没有用。强迫而来的爱根本就不是爱。你为了得到他,伤害别人生命,你以为你不会受到惩罚?”
王美娟伸出一只手,姿态妩媚地弄起头发来,“我不怕,为了得到阿荣,我愿意下地狱。”随即又变得黯然神伤,“可是,他只喜欢那些漂亮的女人,依然看不见我。后来,我跟家人去泰国旅行,见到一个厉害的大师,到了降头。”
身体的疼痛让高翔很辛苦,可他要继续拖延时间,刚刚云峰如果能懂自己的意思,那么警察应该很快就到,“据我所知,降头没有那么容易的,你个普通女不是想就的。有什么代价的吧。”
王美娟凄凉的笑了一声,“你知道得不少嘛?难怪人家说记者都是天眼通。降头当然是有代价。”她的凄凉诉说立即变成了切齿的羞愤,“我也不怕告诉你,代价就是让那个满身蛆疮和散发着腐臭味的降头师尽情的玩上一个月。按照他的要求我要像一只人偶,随便他摆弄,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躺在床上的高翔,从眼角能看见王美娟发抖的嘴唇。
据说,许多泰国的邪降师大多都是心里变态的。虽然王美娟很丑,但也是个女人。估计在泰国的经历相当凄惨,一定让她身心重创,以至于他们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孩。
“值得吗?为了一个男人?”高翔叹息。
“当然值得,只要拥有阿荣。什么都值得。”王美娟说着,转头怒视着绑在柜角的徐海,“你现在知道他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了吧。可我受了那么多苦,杀了那么多人最后终于得到的人竟然被这个怪物给毁了!你放心,在杀掉你之前,我要先杀了他这个怪物!”
王美倩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她将长长的头发,轰地一下掀了起来。在飞扬的头发下面,后脖颈的位置,露出一张恐怖绝伦的人脸!
那张脸占据着整个脖,而且还比脖的尺寸宽大。像一个巨大的褐色水泡,寄生在王美倩的后脖颈上。
绿豆大小的眼睛,邪恶地泛着血红光,一张嘴看起来巨大无比,横贯整一张脸,仔细一看,那嘴角是被撕裂开来,一直裂到腮帮。黑红色的伤口,已经腐烂,上面细细密密地爬满了白白的蛆虫,一排尖利的牙齿在合不拢的嘴里,透着白森森的寒气。最恐怖的是嘴里你蛇芯一样分叉的舌头,不时地从嘴里“咝咝”地穿出。
她将头旋转了180°,这恐怖的脸转到了前面。
整个屋顿时阴气密布,高翔竟然看见了曾经在城中村见过的黑色浮幽,四处蹿动着,幽龙说过,这类浮幽最喜欢接近有魔性的东西。屋里的阴冷和半身的冰冻让高翔的牙齿咯咯地响,上下打颤。
从房间的角落里窸窸窣窣的爬来了很多蜈蚣,它们聚结在王美娟的脚下,再爬上她的双臂,将整只手覆盖起来。那密密麻麻的窜动,看到高翔的心里直发痒。
“这本事是我自己降头的时候研究出来的,我用这法术杀了那个下贱的男人,现在要用这能力给我的阿荣报仇。”
说完她怪叫着,挥动双臂直扑徐海而去。谁曾想,徐海已经在刚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逐步挣脱的束缚,他猛的腾起来,伸出起利爪,朝王美娟抓去。
躺在床上的高翔,痛苦的挣扎,想趁他们打斗在一起时逃走,因为不管谁赢了,下一个要杀的人一定是他。
徐海的利爪被王美娟强有力的蜈蚣臂膀给挡了回去,飞溅起许多蜈蚣的尸体。王美娟瞅准一个机会,照着徐海的鼻梁就是一拳,蜈蚣们顺着徐海的鼻孔钻了进去,徐海疼得大叫。
他用头撞击王美娟的胸部,顺势一爪,将她的左胳膊拉开了一道一尺来长的口。蜈蚣掉在地上,伤口被急冻,王美娟也哀嚎起来。
两个怪物的搏斗很壮观也很惨烈,大家都以命相搏。
高翔家中的电视、茶几、沙发,斗柜,在他们的打斗中变得稀烂。此时高翔的注意力一直在外面,他希望听见警笛的声音。
果然,窗外终于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了。
这声音也让徐海和王美娟都愣住了。只是徐海的反应比较快,他趁王美娟没有回神之际,狠狠的一爪抓在了她的脖上。顿时,王美娟的一条气管从被抓开的口里掉了出来。可是她竟然完全不在乎一样,照样冲上去缠斗起来,恐怖的脸上表现出要跟徐海同归于尽的态势。
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从破了的窗口席卷进来。将床上的高翔吹翻在地。他脸朝下,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他只听见撕裂骨骼的声音,以及徐海的嚎叫,还有王美娟尖利而悲惨的哭喊。
当一切都平静了下来,翔听见警笛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一记重击在脑后。他再次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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