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文跌入爱河,兴奋到没有理智。
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下午还因为吃醋罚过一个倒霉催的兵。
此时这个兵又倒霉催的被拉着陪他们的团长发泄心中的情绪。
实在是欲哭无泪。
沈桐文情绪倒是得到满足了,那个兵就很惨了。
等到再次跑完不步回到宿舍,直接累到瘫软在床。
他上铺的兄弟还没有睡,贱兮兮的问道,“你是不是被团长罚了?”
“你咋知道?”
睡在上铺的兄弟笑的更无情了,“我看到了啊!你知道自己为啥会被罚不?”
憨憨士兵摇了摇头,他到现在确实还处于懵逼状态。
睡在上铺的兄弟“啧”了一声,“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今天被团长带进来的女同志你知道是谁不?那是团长未婚妻,你抢着帮人未婚妻拿行李,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不?
你这是明晃晃的在团长头上拉屎啊!你说说,团长不罚你罚谁?
你下次可长点心吧!”
憨憨士兵如梦初醒。
原来竟是这样啊!
他泪流满面,团长心眼可真小,不就是在头上拉屎吗?至于这么生气?
呜呜呜┭┮﹏┭┮
沈桐文消耗了一身的力气回到宿舍。
冲完澡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渐渐放空。
或许是之前情绪太过激动,又或许是跑步消耗了太多的经历,没一会,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梦。
旖旎的房间,他们褪去了衣裳,躺在柔软的被褥里。
女子披散着一头及腰的青丝,青丝如瀑,将他们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桐文。”
夏书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的耳垂被吻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郭上,酥酥麻麻。
沈桐文猛的环住那纤细的腰.肢,再也克制不住般的坐起身去吻姑娘的唇,吻她的脖颈。
夏书沫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沈桐文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就如跌进深渊,在溺毙的同时得到满足。
“书沫……”
沈桐文突然惊醒过来。
身子一颤,思绪才渐渐归拢。
当看到屋中熟悉的天花板时,他才恍然,刚才那奇妙的一切,竟是一个梦。
还是那种梦。
沈桐文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大梦一场,竟是要比野外跑步还来的疲惫。
沈桐文不禁轻笑出声。
嘲笑自己在第一次亲过姑娘后竟然起了色心。
真是混蛋啊!
不过,嘲笑归嘲笑,他竟很无耻的开始回忆起梦中的场景来。
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以至于,他现在更想夏书沫的,很想早点把她娶回家。
男人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后,掀开被褥,将不干净的裤子换下,重新又洗了遍澡。
并且,还是洗的冷水澡。
可想而知,这寒冬腊月,就算身体再强壮的人,洗冷水澡也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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