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神集中观想一个,就像所有的人做一件事一样,这样当然会事半功倍。
这就是这门功法的原理所在,也是为什么要观想的原因。至于何为观想,那就再简单不过了,摒弃所有的想法,只想着那副神像即可,久而久之那神像就会印在脑海,精神自然而然就会与那神像同化。
功法上描述了各种利处,可它没有描述一个最大的蔽处。
这个弊处就是容易走火入魔,迷失自己。
脑海里天天想的是神像,精神又同化成神像,久而久之就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那“神”,彻底迷失自己,就像自我催眠了一样,并且是催眠了之后还不能醒来。
一个人要是精神和思维都成了自己每天所想的,那他也不再是人,只是身躯还是人罢了,心早已不是人,不是自己了。
功法上没有写出这个弊端,并不代表这功法是魔功,是在误导修炼者,为了把修炼者同化,故意不标出来的。既然那神像既没有神性,又没有魔性,也就是说明并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只要在神像上留下自己的意念,修炼的人久而久之就会被那意念侵入,成为一个傀儡。
正所谓有好就有坏。这功法是捷径,能够直通元神,这就是好。但同时容易让人迷失自己,这就是坏。
有得必有患,李玄桢一时也拿捏不准自己究竟是学不学。
毕竟学这功法万个里面不知有没有一个能逃脱走火入魔的下场。唯有那种万中之一的意志坚强者才有可能不会迷失自己。
李玄桢拿起羊皮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是纠结,纠结,再纠结。几遍之后,他的神情坚定,说明他走出了选择。
李玄桢下定决心修炼这门功法,他豪气冲天。
“修炼一道本事凶险重重,瞻前顾后又何必踏上这条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怕这怕那。”李玄桢手一拍,便这样下定了决心。
他把羊皮纸又平摊在面前,光照射在羊皮纸上,纸没有什么异样,但那神像却显得活灵活现。
李玄桢灵光一闪。
“观想神魔,久而久之自己会认为自己就是那神那魔,迷失自我。观想神魔也是为了精神集中,不观想神魔,观想自己又会怎么样?”
李玄桢的这灵光一闪,可谓是极其大胆,本是一门观想神魔的功法,他竟然要该成观想自己,有点异想天开的表现,但李玄桢并不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他盘腿一坐,观想自己。
观想的确比自己空冥要容易多,半刻都不用,就进入了状态。
一个形象在李玄桢的脑海勾勒,先是一个虚影,慢慢的这个虚影越来越清楚。随着虚影越来越清楚,反而觉得越来越奇怪。那虚影慢慢的可以看清它有多少头,多少手,多少退,它的容廓已然可以看清楚。
那虚影竟然出现了许多手臂,虽然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手臂,但可以确定这虚影绝对不是李玄桢。
“为什么观想出的不是自己?”
李玄桢马上打断了观想。
李玄桢虽然观想的是自己,可他脑海里出现的却不是自己,明显就是那神像。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想的是自己,怎么出现的是那神像。”
按道理想的是什么,脑海出现的影相应该就是什么。再说那神像的形象比李玄桢的形象复杂多了,怎么可能出现的是那神像不是李玄桢。一般都是简单的影相更容易被观想出来,可现在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李玄桢也拿不准究竟是什么原因。
自言自语说到:“难道是功法导致,只要观想必定是观想那神像?”
李玄桢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功法是死的,怎么可能决定自己观想的是什么。
“我就不信了,一定要观想那神像才可以。思维是我自己的,精神也是我自己,观想的是钟是鼎还不是我说了算,我今天偏偏要观想自己。”李玄桢心一横。
李玄桢再一次观想,没过多久,他又一次的进入状态,不过出现的影相依旧不是自己,而是那神像。李玄桢不信邪,打断自己的观想,休息片刻,再一次的观想,不过出现的影相仍然是那神像。
这也说起来奇怪,只要李玄桢一观想,脑海里出现的影相必定就是那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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